厢房内。
“大夫,我家姑娘怎么样?”抱琴忧心忡忡的说。
看到自家姑娘毫无生息的躺在地上,抱琴心都要跳出来了。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她额头受伤了,今后会不会毁容?有没有什么办法痊愈?”老鸨连发三问,唬的老大夫都吓了一跳。
“你急什么?”老大夫瞪了瞪老鸨,恶狠狠的说道。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能不能尊重我这个老人家?”
“爷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家姑娘如今的身体怎么样了?”自家姑娘的命掌握在老大夫手里,抱琴识趣的改口。
老大夫听着抱琴这一句爷爷,浑身舒坦。
“果然还是你这小丫头懂礼貌。”
这屋里的站着的这三个人,一个理都不理他,只顾着床上躺着的丫头。一个一来就问他那么多问题,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耳背,她说这么快,他哪听的懂?
被老大夫瞪了一眼,老鸨憋屈的闭上了嘴。
她犯不着跟大夫一般见识,说不定以后她还要仰仗他呢?
“爷爷,你就告诉我吧!我家姑娘的情况怎么样?”抱琴一脸真诚的看着老大夫。
“好了好了,怕了你这个小丫头了。”老大夫不满的嘀咕,亏我以为你这小丫头更懂事一点,没想到竟也是一个急性子。
老大夫清了清嗓子,对上六只担忧的眼睛。
老大夫对另外两个人没好脸色,所以他转身直接对抱琴说。
“你家姑娘没事,只是身体太弱,晕了过去。”
“那姑娘额头上的伤?”抱琴继续追问道。
“额头上的伤?”老大夫慢吞吞的开口,小丫头,你家姑娘额头上的伤不重,养大半个月就差不多能好了。
“什么?养大半个月?”老鸨震惊。养大半个月,那我靠谁给我赚钱?
老鸨此时都能想象,白花花的银子从她口袋里流出的惨状了。
要是顾西辞不能给她挣钱,那她岂不是养了一个闲人吗?她供养醉红楼上下,哪有闲钱养闲人?
“你急什么?受了伤,养大半个月不是很正常吗?”老大夫奇怪的看了老鸨一眼。亏她怎么大年纪,一点长进都没有。
“这……”老鸨迅速变脸,短时间再捧出一个花魁根本是不可能的。再说了,醉红楼里找不出比顾西辞相貌更出众的人了。就算她勉强捧出一个,醉红楼的恩客也不会买账。
更何况有些人就是冲着顾西辞来的,顾西辞受伤不见客,她怎么跟那些人交代?难道要她告诉他们,顾西辞受了伤,要养大半个月才能好吗?不说他们接不接受。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顾西辞是因为见恩客才会受伤的话,那顾西辞好后,岂不是人人都争着去见顾西辞了?这样一来,顾西辞的身价岂不大跌?她赚的银子也会相应减少一半。
不行,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顾西辞都不应该养大半个月的伤。可是让顾西辞带伤表演,岂不影响表演效果?
老鸨有些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她最近怎么这么倒霉的。
“大夫,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额头上的伤好得更快?我女儿可是靠脸吃饭的,要是休养大半个月,她哪受的了?”老鸨回头,恳切的看着老大夫。
“对啊!爷爷,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家姑娘好的更快?”抱琴帮腔道。
做姑娘的,哪有不爱美的?她家姑娘生的花容月貌,让她顶着额头上伤修养大半个月,她哪受得了?想到这里,抱琴就替顾西辞心疼。
要不是妈妈执意要让她家姑娘留在那里,她家姑娘怎么可能会遭这种罪?她也有错,要是她当初拦着她家姑娘,她家姑娘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想到这里,小丫鬟幽幽地流下两行清泪。
“小丫头,你哭啥啊!”老大夫担忧道。
对这小丫头,他是真的喜爱。看到她流眼泪,老大夫心里也不好受。
“爷爷,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家姑娘这么好看,脸上绝对不能留伤。”
“办法是有的。”老大夫摸了摸山羊胡子,沉思道。
“爷爷,能不能告诉我?”抱琴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恳求道。
“大夫,有什么办法?”老鸨喜不自胜。要是有办法能让她女儿快点好,多少银子她也愿意出。
“嗯。”
“大夫,你快说啊!别吊我们胃口。”老鸨急了,要不是不好对老大夫发火,她早就破口大骂了。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老大夫没好气的吼道。
“大夫我听说,天仙坊的春华露对伤口很有其效。将它涂到伤口上,只要几天就会好。你家姑娘的伤不是特别重,要是有春华露帮忙的话,出不了三天她的伤口就会好。保证恢复的跟往常一模一样。”老大夫慢吞吞的说。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天仙坊买啊!”老鸨推搡了抱琴一把,催促道。
“你急什么?老大夫我还没说完。”话三番两次被老鸨打断,老大夫气的横鼻子竖眼。
“大夫,你说。”老鸨讪讪的闭上了嘴。
“天仙坊的春华露很难买的到,因为抢的人太多了。要是想抢到的话,身上没有一二百两银子是根本不行的。”老大夫悠悠的说。
“大夫我手中没有像春华露这样的好东西,只有普普通通的润肤膏。虽然名字普通了一点,涂的时间长了一点。但药效是真的还可以,只要每天坚持涂,涂上大半个月你家姑娘的脸就能恢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