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个屁,那个女人可马蚤可溅了。一看见三少就装绿茶,装娇弱。”
许美薏看了刚刚说话的那个一眼,眼底一转,问:“你说她身上有疤?”
“小钱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又没见过。”
许美薏笑了,眼底闪过一抹算计:“有没有,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里面的说话声一字不差地传到沈星月的耳内。
她不用想就知道这些女孩想干什么。
里面的话和笑声,没有一丝善意。
不想被人扒掉裙子当众展示。
沈星月慌张地转身就走,她必须离开这里。可是她的身体条件并不允许她快走,更别说把拔腿就跑了。
她刚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喂,新来的。”
许美薏抱着双臂站在门口,看着沈星月扶着墙准备离开的背影,讥讽地笑着:“还没拍照呢,怎么就走了?”
沈星月没有回头,低声说:“我去洗手间。”
“里面就有洗手间。”
许美薏走过去挡在沈星月面前,冷笑:“还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怕我们看见?”
见不得人的东西?
沈星月握着裙摆的手死死地攥紧,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只不是想再被欺负。
许美薏见沈星月话也不说,动也不动。那样子简直被无视极了。
她恼羞成怒,抬手就去掀沈星月的裙子。
沈星月退开一步,许美薏手没碰到。
此时不少人都出来看热闹,见许美薏失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甚至还有人起哄:“许美薏,你行不行啊。”
许美薏冷冷地看着沈星月:“我怀疑你偷了我的支票,我要搜身,你给我过来。”
昨晚本来是她陪祁云飞的,中间却被沈星月截胡了。虽然钱是照拿了,可是人的事却传了出去。
虽然祁三少的名声很凶残,可是人是要面子的。自己不要跟被人抢走是两回事。
有看热闹的人帮着许美薏起哄:“是不是那天祁三少给的支票啊?”
“没错。”
许美薏有了人撑腰更加硬气了,看向沈星月傲慢地说:“我怀疑你偷拿了祁三少给我的支票,我现在要搜你的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沈星月看着眼前这一幕,多么熟悉啊。
当年司墨枭也是这么冤枉她,一张嘴,就能轻轻松松地将罪名扣在她的头上。
只要他们愿意,她沈星月就可干尽天下坏事。
杀人是她,出轨是她,杀死亲生骨肉是她,偷盗钱财是她。
他们心知肚明她不是凶手,他们心知肚明她不是小偷,也不会想去追查真凶。
他们摆出受害者的声厉内荏地指责她,仅仅是只为了——欺负她!
给她扣上弥天大罪,就是为了名正言顺欺负她。
但是……
不是所有人都是司墨枭,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她。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拿捏着她的软肋。
沈星月攥紧了拳头,默默地做着深呼吸。
她要反抗,她要反击……
“你说的你支票丢了?”沈星月看着许美薏轻轻地问。
许美薏抱着双臂,翻了个白眼:“没错,那天在电梯间你也看到了,他给了我一张支票。还有,电梯间那里有监控,都可以为我证明。”
沈星月点了点头:“两天前,其实已经是三天了。我看到祁三少是直接取出支票给你的。这说明开支票的时间可能是三天前,甚至有可能会更早。但是支票的有效期是出票后三天。如果到现在你还没有取,那张支票已经废了,即便丢了也是废票。”
许美薏脸色一变,她急忙从随身的小坤包里出钱包,翻出里面一张支票看着出票时间,顿时痛哭大喊:“啊……四天了,啊,真的过期了……啊……怎么办啊……”
她为了跟外面的姐妹炫耀自己跟祁三少有关系,故意拿支票上的签约给他们看。万万没想到支票竟然还有保质期。
这可怎么办……
许美薏心都碎了,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冒:“怎么办,怎么办……”
沈星月看着她哭天抢地的样子,淡道:“不好意思,刚才我是记错了,其实支票有效时间是十天,所以你的支票还有用。”
“真的吗?”许美薏看着支票上的时间,还有些不敢相信。
看热闹的人笑地炸了锅:“许美薏,你被人骗了!”
许美薏顿时反应过来,目光凶狠地看着沈星月,抬手就往沈星月的脸上抽了过去:“溅人,你敢骗我!”
沈星月的身体条件和反应力都不够她能躲开这一巴掌,她索性就等着挨着一巴掌。
“干什么?”
何楚楚一把扣住许美薏举起的手腕,随手一推,指着门口站着看热闹的人们喊,“都站这干麻?都拍完了吗?拍完的就上楼等着去。”
许美薏看见何楚楚,立刻委屈地指着沈星月控诉了起来:“何姐,她骗我,她欺负我……”
沈星月拳头死死地握紧,平弧地指甲掐进掌心她都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许美薏让她想到沐馨儿,那个随随便便就能指责她污蔑她的人。因为她们中间唯一的判官——司墨枭可以毫无理由地相信她。
沈星月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没有关系的,被污蔑也没关系,她有满身伤疤做她的金刚铠甲。
何楚楚看了许美薏一眼,指着头顶的监控:“行,回头我查查监控,看她怎么欺负你的,你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