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闻言,陪笑着冲陈启风笑了笑:“那你玩的开心,我先走。”
他说话的时候刻意侧着身,不让摄像头拍到自己的脸。
丁家虽然不怎样,但能参加“校友会”,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丁秋还是有所顾忌的。
“嗳,别走!”沈星月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握紧,脸上的笑容却无比灿烂,“枭爷不是让你留下伺候么?你敢不听话?”
陈启风听到司墨枭,脱衣服的手一顿,看向丁秋,神情隐隐有些兴奋:“来啊,一起。”
反正他们也睡过了,不是司墨枭的女人了,没什么可独享的,不如玩把大的。
丁秋连忙推脱:“不了不了,陈少面前我哪敢献丑。”
沈星月见丁秋推脱,凑到陈了几句。
陈启风更加雀跃起来:“真的?”
沈星月点了点头:“当然。”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技术……”陈启风倾着脖子扯松了领带,看向丁秋,“原来枭爷让你是这个意思。”
沈星月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身体有些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拼命地给自己打气,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沈星月,你已经一无所有了,你有的只有自己了。
…………………………
医院门口,路灯洒在黑色车身上,银色的女神在夜灯下显得格外孤寂。
车在医院门口停了十几分钟了,可是boss一直没有下车。
叶飞看头看向观后镜里那双冰冷的眸子,终于忍不住问:“boss,我们进去吗?”
“不打扰馨儿休息。”司墨枭冰冷的目光森然地落在观后镜上,“去查陈启风现在在哪里。”
沈星月,当初满世界追着他跑,现在竟然当着所有校友的面跟陈启风走了!竟然当着所有的人面承认自己可以买卖!
即便是垃圾,也只能他亲自来扔,竟然敢自己跑!
“他们在海天酒店!”叶飞冷静地汇报,“十分钟前陈启风给我发了信息。”
司墨枭雄:“去海天酒店。”
不到十分钟,司墨枭就出现在了海天大酒店的顶楼套房。
刚到陈启风留下的房间,推开门就闻到一股血腥气,紧跟着映入眼帘的就是浑身赤果被捆成米其林扔在床边的丁秋,他的嘴里带勒着一条结打在后脑勺的领带。
即便画面不美好,但这场景已经足以说明这里经过一番怎么银靡的情形。
司墨枭心头窜起一团无名怒火,拳头猛地攥紧:“溅人!”
丁秋睁着一双绿豆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司墨枭不断地弯动上半身口齿不清地说:“蒿(枭)爷,救救吾(我),救救吾……”
“boss!”叶飞扫了一眼丁秋被捆地看不出什么的档部,凑到司墨枭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道,“要不要叫救护车?”
“让丁升处理。”司墨枭寻着血腹味大步往洗手间走去。
他没有闲情替别人照顾儿子。
虽然他知道有可能会看到沈星月跟陈启风在一起的样子,可是他就是要看看,沈星月她的骨头有多溅。
“砰!”
司墨枭一脚踢开虚掩的门,眼前并没有什么奸夫银妇,有的只是瓷白的地砖上留着一串弯弯扭扭的血迹。那条血迹一直到洗手间的窗前才消失。
司墨枭推窗户,楼下蚂蚁般穿梭的车辆让他的心猛地一震:“叶飞,打给陈启风,问他在哪里?”
他不相信沈星月会跳楼,她一定跟陈启风单独走了。
一定是!
叶飞跟过来一看满地血迹吓地脸色瞬间发白,立刻打电话给陈启风,问他现在在哪里。
电话里陈启风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叶特助,老爷子突然晕倒了我不能不管,我马上就到医院了,沈大小姐我留给丁秋了,替我跟枭爷说声抱歉,视频没录上。”
“没有关系,枭爷一向爱跟孝顺的人做生意。”叶飞挂了电话,看向司墨枭,有些紧张,“夫、沈小姐并没有跟陈启风在一起。”
叶飞手机开了免提,司墨枭听地清清楚楚。
叶飞担心地看了看消失在窗前的血迹:“boss,沈小姐会不会……”
“不会!”司墨枭冷冷地打断他,“沈星月不敢死!她妈妈还坐牢,她不敢死!”
叶飞看着自家boss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地叹了口气,如果一个人已经被逼上绝境,只怕也那一瞬间也想不到什么牵绊了。
司墨枭狠狠地磨牙:“找,今天晚上在星城绝地三尺也要把沈星月给我挖出来!她别想跑!死都别想!”
而此时星城某条偏僻街道旁的民房内,沈星月靠墙坐在椅子,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包扎的女孩,警惕地问:“为什么?”
她跟陈钰没有什么交情,不相信对方会无缘无故地帮自己。
不过她不怕,她现在一无所有,也不怕别人要坑害她。
“你从来都这样不记得自己曾经帮助过别人。”陈钰将她的手包扎手后,给她倒了一杯水,自己在她面前坐下,腼腆地笑了笑,“大一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几个跟我哥关系亲近的女同学为了讨好我哥,欺负我骂我是私生女里放蛇和老鼠,把我堵在小巷里打……是你救了我,还警告了她们,说如果再欺负我就让她们永远在星城消失。”
“那些事情对你来说是很小的事情,可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陈钰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那个时候大家都说你性格暴戾难相处,其实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特别好的人。我……我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