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输完液,十分自爱地借着祁云飞的地方给自己煮了面,又把沙发推到窗前,窝在沙发上看外面的景色。
这里就像世外桃源,主人十分懂得什么让人最舒服。
这里的闹钟是阳光,关掉手机,无人打扰,睡到十点,阳光会透过窗户落到床上把人叫醒。
十点,刚好早午饭,不早不晚,是上班族最舒服的时间。
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冷色调,可是组合在一起却自有一股静谧安宁。
沈星月看着窗外,远处有过路的人农人,遇见邻里会远远地打招呼。
沈星月眼底充满了向往,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要再去找找陈启风,直接地问问他是不是得到过什么跟沈家有关的资料。或许,是陈启风觉得是无效的信息但对她来说是有用的呢?
人总是这亲,抓住一点希望就会不断期望着,将期许在心底插满花,一旦希望落空就是无尽的绝望。
沈星月当然懂,可是她不得不期望。因为她的人生没有期望,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力量了。
祁云飞这一走,很久都没有回来。
中间何楚楚给她打过电话,问她身体情况,也试探地问她是不是可以立刻到销金窟一趟。
沈星月有些意外:“销金窟不是晚上才上班吗?”
何楚楚这才犹豫地告诉她:“是枭爷包了销金窟,点名要你服务。我们都提前上班了。”
司墨枭?
沈星月冷笑,司墨枭找她能干什么?肯定是为了在沐馨儿或者什么客户面前羞辱自己罢了。他不敢杀了她,只能折磨她,羞辱她。
沈星月歉然道:“我跟祁三少在一起。何姐,我不敢走!”
何楚楚停了一下,隔了一会又问:“那人方便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吗?”
沈星月立刻警惕起来,咻地坐地了身体,敏锐地问:“司墨枭是不是在你身边?”
何楚楚抱歉地笑了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飞道:“不好意思,叶特助,她猜到你在我这了。”
何楚楚把手机递给叶飞,“要不你自己问她?”
叶飞接过电话有些尴尬地说:“沈大小姐!”
沈星月一听是叶飞的声音,微微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柔和了些:“叶特助,司墨枭在销金窟吗?”
叶飞尴尬地笑了笑,但还是如实道:“boss只让我到销金窟请沈小姐过去说话。”
沈星月好笑地说:“他是不是心情不好?”
叶飞有些笑不出来了:“boss,昨天开始就很担心你……”
事实上,从昨天他告诉boss,沈大小姐跟祁云飞走后,boss就已经心情非常糟糕了。
沈星月抱歉地说:“虽然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你有你的为难。但是麻烦你转告司墨枭,是他让我来销金窟的,祁云飞付给销金窟一年的费用……”
沈星月声音一顿,若无其事地说,“买我,我不能说走就走。这是在销金窟的规矩。”
叶飞听着她那样说她自己,鼻尖一涩,低声道:“我会如实转答。”
挂了电话,叶飞把手机还给何楚楚,冲她略一点头:“虽然沈小姐不在,boss不能过来,但今天销金窟产生的费用,还是会支付。”
何楚楚接过手机,忍不住问:“枭爷心里如果还有她,为什么不能放下成见……”
“何小姐僭越了!”
叶飞淡淡地扫了何楚楚一眼。
虽然他不愿意看到boss和沈大小姐相互折磨,但也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
何楚楚看着叶飞突然翻脸,蓦地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管的是谁的闲事。笑了笑:“抱歉,是我多事了。”
叶飞点了一下头便离开了。
司家别墅,二楼的休闲吧内,司墨枭穿着整齐的西装三件套坐在窗前,如果不是他的脚边歪着横七竖八的酒瓶,不会有人相信他此时已经有了七分醉意。
“boss!”
叶飞走进去,收拾地上凌乱的酒瓶。
“人呢?”
司墨枭冷眼看去,他的脸依旧如雪玉凝脂,没有一丝酒意,就连眼神都是清楚冰冷的。
叶飞站起身,艰难又诚实道:“沈小姐,她……在工作,没有来。”
“工作?”
司墨枭蹭地站起来,冷笑:“她有什么工作?不过就是伺候男人的工作,别人给多少钱,我给双倍,三倍,四倍……”
叶飞看着他,想到沈星月那句“祁三少买了我”,顿时心酸地不得了。
他咬着牙把沈星月地话转述,是boss你让她进销金窟的,祁三少买了她一年,她只能认。这是销金窟的规矩!”
“那就买下销金窟!”司墨枭刷拉一下把桌上的酒瓶全扫地上,一掌拍在桌上,声音掷地有声,“买下销金窟。”
叶飞垂头:“我们查了几次,销金窟的真正投资人一直在海外没有露过面。”
“接着查,接着查……”
司墨枭脑袋往前一栽,叶飞手脚利落地接住了他,熟练地将司墨枭搭在自己肩上往卧室走去。
“墨,枭?”
沐馨儿站在走廊上看着脑袋搭在叶飞头上的司墨枭,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傲慢冷冽的司墨枭竟然会……有这么柔弱的一面?
“馨儿小姐!”
叶飞冲她欠了欠身,礼貌地说,“boss醉了,我扶他回去休息。”
叶飞说完便搭着司墨枭从沐馨儿的身边经过。
“醉了?”
沐馨儿一怔,反应过来后顿时喜上眉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