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林慎转过头，冷冷道，“有什么可惊讶的？”
倒是赵无前皱了皱眉，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快步走下台阶，蹲下看了一眼，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转过头对着林慎道：“不是活人？”
光是这么一眼，他也看出来了些端倪。
刚才在昏暗光线下，根本看的不是很清楚，现在他才发现。
“程清莞”和“言”，脸色苍白的像是纸一样，而且身材极其瘦削。
根本不是人类！
林慎微微点头：“是被模拟出来，模仿出程清莞，与那个叫言的家伙的纸人！”
纸人？！
赵无前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再次蹲下身看了一眼。
的确是纸人！与自己和林慎之前坐过的纸轿的那些纸人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两个纸人看起来要比那些精美的多。
“底下的那东西，是不想让我们下去啊。”林慎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