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回到了沈氏集团之后,整个人神色黯然,来回的跺着步子。
“沈总。”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面无表情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而后在沈凛的耳朵跟前耳语了一阵子。
只看到沈总原本平和的脸上,露出一抹异动,惊诧的望着男人,“确定吗?”
“确定无误。”
沈凛若有所思,“那他还在吗?”
男人摇了摇头,沈凛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曾经传闻里确实说过,甄氏集团的夫妻是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但从来没有人知道会是龙凤胎。
再说了,甄甜的出现,让他们相信他们的格局应该是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他已经死了?”
男人点头默许。
沈凛挥手打发了男人,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周南说过,甄砚是女扮男装的,那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现在甄氏集团的甄砚,实际上就是甄楚了,甄甜实际上的姐姐。
但是,他已经成就了甄砚,无论他的身份如何,他就是甄砚。
那么实际上的那个人呢?
沈凛沉默,脑海里不经意的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却说设计公司的办公室里,甄甜将自己扔进了沙发里,茶几上摆着裴荆的那张支票。
“他没有要吗?”
裴荆看出了甄甜的不悦,兀自的将轮椅推到了甄甜的面前。
甄甜摇了摇头,“他让我留着自己用。”
甄甜长叹了一口气。
“你难道没有告诉他,这是你的工资?”
“我说了。”甄甜睁眼看着裴荆,慢条斯理的说了句,“可他说我怀孕了,需要用钱。”
甄甜不知道甄砚从哪里来的道听途说,非要这么说。
“真的吗?”
裴荆的眼里放光,将目光放在甄甜的肚子上。
甄甜避开裴荆邪恶的眼神,矢口否认,“没有。”
“没有就没有,你那么凶干什么?”
裴荆嘴上说着,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靠近着甄甜,伸手想要抚摸甄甜的肚子。
甄甜一声尖叫,嘟囔了一句,“啊,我要被你们给逼疯了。”
“没事的,你放心好了,为了你们娘俩,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裴荆言之凿凿的承诺着。
此刻,甄甜也没有任何的想法去辩驳,他不想跟裴荆多言。
“好了,甜甜……”
“你给我闭嘴。”
甄甜彻底被裴荆逼疯,此刻也只剩下茫然无措的坐在沙发上。
她说不清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让裴荆相信他们误会了。
裴荆听话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裴荆,我好好的跟你说话,我没有怀孕,今天去哥哥那,他非要把支票还给我。”
甄甜为甄砚的行为辩解着,他深信不疑,甄砚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给自己将支票还给她,找了一个理由罢了。
“哦。”
裴荆偷窥着甄甜的腹部,曾经的偷香到现在,已经成了遥远的梦境。
“怎么办?”
甄甜眸光暗了暗,甄氏集团的危机,她也是略有耳闻的。
“没事的,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裴荆安慰着甄甜,如是的说了句。
甄甜这才是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昙花谢了又开,日子过得还算是平静。
裴荆寻找着办法,想要找到帮衬甄砚的办法。
而这甄砚正纠结着,他是不是跟甄甜旧事重提,让她留在甄氏集团。
他承认,凭借甄家对甄甜的恩惠,将她绑在甄家,对甄甜确实有些不公平。
可是,这是唯一一个办法,能够让甄甜离开裴荆。
甄砚进退维谷,迟迟给甄甜打电话,倒是这一天,甄砚正坐在办公室的时候,秘书神色慌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甄总……”
“怎么了,难道见鬼了吗?”
甄砚不以为意。
只看到秘书颤抖的手指着甄砚,哆哆嗦嗦的望着甄砚。
甄砚眉头一皱,起身望着秘书的身后。
蓦地,甄砚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那张脸撞脸的程度,毫不亚于甄砚早上照镜子。
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男人比他多一些阳刚之气。
“你是?”
甄甜眉头一皱,手悬空在半空中。
“甄楚。”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一个名字之后,甄砚趔趄后退,背靠在了墙上。
甄楚,他没有听错,这个人说他是甄楚,甄家的大少爷,他的兄弟,实际上的甄砚。
可他为什么用这个名字?
熟悉的称呼,还是让甄砚僵硬的站在了那里。
“怎么了,甄总,你觉得很好奇吗?”
那个名叫甄楚的男人,丝毫不陌生,径直的走到了甄砚的对面,坐在了椅子上。
甄砚打发了秘书,双手按着椅子的扶手,目不转睛的望着甄楚。
他们的相似程度,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们完全就是复制粘贴的。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
甄砚沉默了。
当初甄楚出了事,后来甄甜被父母领养到了甄家别墅。
机缘巧合之下,甄砚是听到甄父提到的,甄楚和甄甜之间的关系,就是因为那个心脏移植手术。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甄楚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没什么了。”
甄砚并没有发出自己的疑问,因为他接下来的举动,让甄砚愿意相信他和她的关系。
“你实际上是甄楚,而我是甄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