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安河的家,张研江感觉有些难受。
安河的伤心也让他坚定帮安河找到那只叫二哈的狗。
找到二哈,不仅是任务,还是一个承诺。
他不喜欢言而无信,既然对安河有了这样的一个承诺,他也不会轻易的就放弃这个承诺,更不会在之后不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找到二哈,二哈到底是怎么丢失的,丢失前去过哪里,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一系列的问题让他觉得有些难,不过他有个疑惑,既然安河父母能快速的找到他的住址,得知他的姓名,难道不能借用这个关系找到二哈吗?
还是找二哈的难度比找他的难度更大一些?
他不敢胡乱想,不管安河的父母怎么想的,他都要帮安河尽力找到二哈。
……
夜,s区。
一栋破旧的厂房内,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狗笼子,笼子中关着各式各样的狗,有的狗是纯种的,也有的狗是土狗,有大狗,也有小狗。
每个狗笼子中都只关了一只狗,不管狗是大狗还是小狗,也不管狗是纯种狗还是土狗,都有这样的待遇。
厂房内昏暗,只有几盏昏黄的灯亮着,厂房不是很大,但厂房四周摆满了狗笼子,狗笼子里装的全都是狗。
笼子里的狗不停的呜咽着,整个厂房并不是很吵,笼子里的狗很乖。
厂房里臭气熏天,让人干呕。
厂房门打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名青年。
领头的青年长相普通,没有特别之处,唯一特别的是他的右腿,走路总是一瘸一瘸的。
他叫武航,是s区狗贩子的头。他身后的青年,都是他的人。
武航走进来,他身后的几名青年把门关上,分被站在门后四周,只有两名青年跟着武航。
武航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术刀。
他在厂房里走着,边走边看四周的狗狗。
走到一个笼子身前,他停下脚步,注视着笼子里的狗,笼子里关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狗,看样子已经四五岁了。
它身上是黑色,颈部是纯白色,脸上中间是白色,其余整个头部都是黑色,它的腿上半部分是黑色,下半部分是白色。
这只狗赫然就是边境牧羊犬。
“就它了。”武航指了指眼前的狗,说道。
他身后的两人慌忙把狗笼子打开,把里面的边牧拽出来。
边牧看上去很没有精神,整个身子很脏乱,它被拽出来并没有咬,反而任由他们把它从笼子拽出来。
两人把边牧拽出来,站在门口其中两名青年慌忙拿着一张折叠桌子和一把椅子过来,然后听从武航的名令。
“放在里面吧。”说着,武航又继续向深处走去。
他说的里面,就厂房最里面,那里有一间小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但墙壁上却都是干枯的血迹。
进入小房间里,拿桌子的青年把折叠桌打开,放在武航面前,另一名青年把椅子放在武航身旁,另外两人把边牧放在了桌子上。
边牧像是知道自己的命运了,挣扎了两下,但随后又安安静静的任由武航宰割。
武航看着边牧,说道:“拿红酒来。”
屋中的青年跑出去一个,没一会他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瓶红酒,一个红酒杯。
打开红酒,把酒倒入杯中,递给武航。
武航晃了晃红酒,然后一饮而尽。
青年又帮武航倒了一杯酒。
武航把玩手术刀的手停下,然后拿着手术刀,在狗身上比划比划,笑了,说道:“你可是一只聪明的狗,我得好好对你。”
边牧呜咽了一声。
“很快就好。”武航温柔的说道。
他伸出手,青年给他拿了一双医用手套,他慢条斯理的戴上,然后手拿着手术刀,慢慢的向边牧的肚子切去。
“嘶……”手术刀割破了边牧的肚皮,疼的它动了一下。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了。”武航见边牧动了,笑了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继续拿着手术刀在狗的肚子上划来划去,鲜血很快便染红了狗的身子,也染红了折叠桌子。
狗越来越感觉到痛苦,只是他一声也没有叫,挣扎也只是小幅度的挣扎。
“很痛吧?”武航看着边牧,乐了,问道。
边牧注视着他,眼中竟然全都是哀求。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狗,让我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这样的惩罚算不算是温柔的?如果你们这群狗,我能成为今天这样吗?”武航的脸色有些扭曲。
他拿着手术刀,在狗的颈部比划了一下,说道:“你的狗头熬汤喝应该好喝吧?”
说着,他拿着手术刀就在狗的脖子上划了一刀。
“汪。”狗叫了一声,身子动了一下,它想站起来,但挣扎了一会,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不自量力。”武航冷笑一声。
武航的左右摸向边牧的身子,右手拿着手术刀,再一次割向边牧的脖子,说道:“很快就好了。”
鲜血顺着边牧的伤口流出,桌子上的鲜血已经流在地上,武航却浑然不觉。
他一刀又一刀的割向边牧的脖子,随着刀口深入边牧的脖子,它的痛觉越来越深,它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多次都差点站起身,还试图去咬武航,只是都被他躲开了,它最终也没能站起身反抗。
边牧全身都是血,它已经虚弱到极点。
“一个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