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川下意识往旁边躲,不忘坏笑道:“我说错了吗!阿执,你自己说你行不行!”
“啧。”蒋执从舌尖发出一个字,眼神渐渐裹上了一丝不虞,沉磁的声线喑哑几分,“项川,在孩子面前,好好说话。”
蒋年一脸懵逼地仰头看看蒋执,又看看项川,见二人都不理会自己,委屈地扁下了嘴巴。
伸手小手,去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衣摆,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可怜兮兮的:“哥哥……”
蒋执项川两人一顿,低下眼帘把目光落到蒋年这个小个子身上。
他眉骨上挑一下,然后弯下身躯,冷白的指腹在男孩细嫩的脸颊上擦了擦,薄唇微牵,笑得散漫:“小孩,别伤心了,跟哥哥回家。”
蒋年现在心情极为不好,扁着嘴唇,一双本就亮晶晶地眼睛因有泪花的氤氲,彰显地更加澄澈晶莹。
面对蒋执的温哄,他紧抿唇畔,睁大眼睛望着他,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见状,蒋执眉间提起些许无奈,蹲下身躯,摸了摸男孩的鬓角,极有耐心地问:“怎么这是?还不高兴啊,回家的时候哥哥给你买蛋挞行不行?”
孩童的情绪往往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给点乐头,自然便好了。
许是少年的语气过于的温柔与缱绻,蒋年眨了眨眼睫毛,终于出声,声音小小的:“项川哥哥说的是真的么?”
“什么?”
蒋执没听清。
“就是……我不可以让知知姐姐做我老婆,但哥哥你可以。”
“……”
蒋执怎会听不懂话里的含义,一噎,旁边的没忍住捧腹大笑起来,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哈哈……”
“蒋、蒋执,你看看,人小孩子都明白,你也该开窍了!”
三秒后,蒋执醒神,舌尖在后槽牙绕了一圈,敛眉轻笑,眼角微垂,狭长的眼眸一笑便溢出光来,清隽地面孔染了光般的耀眼。
“行了。”他开口,磁哑低沉的声线无意间往下压了些:“小年,就算知知姐姐不在也不能说这种话,这是对姐姐的一种不尊重。”
“又是不尊重啊……”
“是啊,”蒋执耐心教导,“不随意议论他人的外貌、为人、以及事情,这是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教养与内涵。”
“喔。”
蒋执说的有理,蒋年就没再多问,抿抿唇,把唐知知这件事翻篇,主动去牵蒋执的大手,仰着脖子对他道:“哥哥,我们回家吧!”
“好。”少年说着,用掌心在男孩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回家。”
下午五六点,太阳渐渐降落,散发出的光芒呈金黄色,洒在大地,折射出一片阴影。
临近九月底,天气愈发的寒凉,一阵寒风袭来,卷起路边的秋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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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唐家。
父女俩并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一致放在两米远的液晶电视上,听着里面相声演员发出的声音,被逗得哈哈笑几声。
岳云鹏:“我有病。”
孙越:“昂,你是有病。”
岳云鹏:“找到一家医院,我就一进去。大夫你好,大夫就说,你的号呢,我就说我是明星。”
孙越:“什么话啊。”
岳云鹏:“大夫,不用挂号吧?刷脸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