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后来叶子陵和叶子铭云里雾里的对话。
叶岚听到的更多的也是叶子铭和自己对叶子陵的亏欠。
但那个照片的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照片里面叶子陵的样子看着太凄惨了。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张照片，叶岚却感觉到叶子陵习以为常了。
好像白馨对他做这些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在那些照片里面，叶岚没有看到抗拒，看到的只有顺从和听话。
照片里面的叶子陵看上去完全就像是被驯服了的宠物一样，任由白馨摆弄。
叶岚甚至感觉白馨完全没有把叶子陵当成人来看待。
想起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叶岚当时居然还感觉白馨还不错的样子。
叶岚就觉得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
如果可以重来的话，叶岚绝对会在白馨接触叶子陵之前弄死她的。
敢这样对我弟弟，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