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人证物证均在,王爷您这是要偏袒啊!”
“这这这,当真有此事?”齐王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听到齐王如此回答,苏眙继续追问下去。
“那是自然,不知王爷您如何看待?”
“那自然是莫须有,有人陷害陈将军!”齐王当然说的是真话。
苏眙听到这话,微微抬起双眸。
“不知王爷如此偏袒陈将军,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
“这,哪里有...”
齐王听到这话,装作慌乱的样子。
“恕下官大胆一猜。要么陈将军与王爷您交好,要么,此时和齐王您脱不了什么关系?”
“你这,本王怎么可能会知晓此事!”齐王没想到这苏眙竟然怀疑到自己头上。
虽说自己假意偏袒陈将军,以此来让苏眙认为陈将军其身不正。
没想到,这苏眙竟然认为自己和陈将军一同参与了此事!真是意料之外!
苏眙继而颔首浅笑道。
“王爷,恕下官冒犯。毕竟陈将军并未认罪,下官自然是往坏处了想,还望齐王,您海涵!”
“理解理解。苏少卿尽管去查,本王自然愿意!”
齐王此意是告知苏眙,自己不再继续偏袒陈将军了。
“那,下官,就先告退了!”苏眙说罢,行了个礼。
“苏少卿,不吃口茶再走?”齐王转眼间满是笑意。
“不了不了,下官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扰王爷了。”
“那行!苏少卿慢走。来人,送客!”
“是!王爷!”
“苏大人,您这边请!”
看此情,乘风连忙从房顶上站起身来。
这偷听话的小动作,自己果真不擅长。
这腰,都有些酸了。
看来如今这齐王当真是有些搬起石子砸自己的脚了。
而这苏眙还是可以相信的。
那接下来,自己是跟着苏眙还是齐王呢?
倘若乘浪在该有多好,自己分身乏术,也不能变成俩人啊!
主子是真的忘记乘浪了吗?
可怜的乘浪,真是不知如今身处何方。
罢了,如此说来,主子应该知道乘浪此时是安全的。
不然,不会如此没有去把乘浪找回来。
自己还是继续跟着苏眙吧,且看苏眙这人如何行事!
然而乘风刚一走,齐王便生气地桌上的茶杯一拂到了地上。
顿时,这茶杯散落在地,四分五裂。
“王爷!”自有丫鬟在门外听到了声音,准备进来打扫。
“出去!”齐王一声吼道。
“是!”丫鬟听到这声,连忙停止要进来的步伐。
果真是有些害怕。
这齐王平常看起来都是很温文儒雅的,如今竟发起了脾气。
真是奇怪!
兴许是苏大人说了什么让王爷不高兴的事情了吧。
齐王生气地看着苏眙离去的方向。
这苏眙竟然怀疑了自己!
真是让自己没想到。
好好的算盘,竟有些毁了!
看来,这陈将军不招,当真是个问题。
自己得想些法子了!
*
苏眙离开齐王府,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想起陈将军如此的执着,不愿意认罪。
毕竟人证物证均在,任谁知晓此二证,都会招认。
往往事情不如眼前所见。
这物证,是从齐王与廖拯相谈之事,自己找到的。
而这个人证,到也和物证紧密相连。
看似毫无瑕疵,倘若是串通好的,那就不堪设想了。
而廖拯的故意让人证招认,是否为了让自己相疑,而更好的相信那家仆所说之话?
这物证,无处可寻,可这人证,倒也可以从中探出个一二。
想到此时,苏眙微微一笑。
苏眙回到苏府。
“你们二人前去查那家仆的底细。”
“是。”
乘风索性也跟着苏眙派遣的二人,这样自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乘风还是有些懒。
毕竟自己查此案都花了不少时日,当真是无聊死了。
第二日午时。
“苏大人,属下们果真查到了消息!”
“说吧。”苏眙听到这话一喜。
“这名家仆名唤做刘谷,是三年前进的将军府。这刘谷有一年迈的老母亲,如今生病了,急需用钱。”
“哦?”苏眙听到这话,颇有兴致。
如今这家仆刘谷急需用钱,按人之常情,倒是会为了钱财会做出一些事情来。
“走,再去一趟天牢。”苏眙站起身来,决定要再去审问这刘谷一番。
天牢。
“你们都退下!”苏眙吩咐下去,除了自己的亲信。
“是,大人!”
瞧着此时身上伤痕累累的刘谷,苏眙知晓,这都是廖拯做的。
倘若真的是廖拯所为,对自己使了苦肉计。
让自己相信这刘谷所说的都是实话,那真是太可恶了。
“刘谷?”苏眙走到刘谷面前,唤道。
刘谷听到这话,使了使力气,抬起头来,看着苏眙。
“苏...大人?你...怎么知晓奴才的姓名?”
“自然是查了查你了!”苏眙直截了当地说起。
刘谷听得这话,低了下头。
不知是没有力气继续抬起头,还是听到所以此话,有些担忧。
“不知,苏大人查出来什么没有?奴才说的当真是实话!”刘谷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
苏眙倒也不着急,在刘谷四周走来走去,有条不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