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有些疼，赵清和抱住书，手指揉了揉肩膀，表情有些不悦，什么毛病啊这人，不喜欢看也就罢了，砸人做什么。
“我说过，此书或许不入皇女的眼。”赵清和表情平淡下来。
沈曦盯着她，心里一阵闷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赵清和一怔，觉得自己巨冤:“我都揣怀里了，甚至提醒多遍，皇女非要看，我等小民有什么办法呢。”
说是疑问，语气却是十足陈述，眼里似乎含着笑意，细看却又只剩下漠然。
沈曦抿唇，一阵气闷。
“你明明可以直说的。”
赵清和歪头，败给了她的歪理邪说:“难道要我告诉你这是一本春宫图?”
这当然……若是说出来，与赶客也没有区别了。
沈曦心里气的慌，来时做好的心理准备此刻全化成渣，她抿着唇，有心想掉头就走，但又不甘心。
凭什么她要支持沈黎，沈黎有什么好?！
明明自己更受宠爱，背后的势力支持也更多……难道是因为自己说话不够气人吗？
可是……做人就是要八面玲珑啊。自己若是赵清和这个样子，一张嘴得罪无数人，怕是不仅拉不过来大臣支持，反而会招来许多顿毒打。
人与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想到赵清和背后的那些兵，那些钱，那些势力，沈曦就是一阵羡慕，酸涩。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却还是不及人家挥手一来……
“上好的春茶。”孤月拎茶过来，赵清和倒了一杯，推到沈曦面前，之后自个儿倒了一杯，悠哉品味。
“皇女还未说今日的来意吧？”
身旁的侍女往前站了站，示意赵清和看自己，看自己带的一堆礼物。
“皇女要求什么?”赵清和淡淡笑了笑，淡定的移开视线，并未有半分停留，神色也极是平淡。
沈曦见此，开始怀疑传闻，不是说长宁郡主很爱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