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赵清雅安全送下去,赵清和收了带子,揉着被勒的老疼的腰叹了口气,妹妹大了,体重也不轻了。
而后她探眼瞧了一眼发现床上实在激烈,不敢多看,蹑手蹑脚的开了门,又轻轻关上。
有人在门口守着,见她出来,很是惊讶,还没张嘴就被一根银针抵住了喉咙,“想死就叫。”
丫鬟疯狂摇头,两只眼里依次闪过惊讶,愤怒,到最后都是祈求。
“你是谁的人?”
丫鬟眼睛动了动,指了指屋内。
“不老实。”赵清和直接扎她一下,“带我去找你主子。”
丫鬟疼的嗷一声,然后疯狂点头,指了指楼下。此酒楼三楼是住宿,二楼是豪华包间,里面笔墨纸砚茶具一应俱全,最受文人墨客喜爱。
“带路。”赵清和漫不经心的,不经意的又扎了她一下。
丫鬟敢怒不敢言。
两人这样姿势很奇怪,为了不引人注意,赵清和退到丫鬟身后将匕首扎在丫鬟腰窝,“敢喊一声,一刀捅死你哦。”
丫鬟感受到那个东西的轮廓,脸都白了,笑的很难看,“必……必然。”
很快,到了那间门口,赵清和示意丫鬟敲门。
丫鬟苦着脸,“小姐~”
“进来。”
丫鬟祈求的看向赵清和,都这份了,放过她吧!
果然是王思尔。
赵清和轻笑一声,收了匕首,整整衣衫,步子从容的迈进去。
“是你?”正在自己对弈的王思尔手中的棋子骤然掉落,两物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怎么会在这里?计划失败了?
“你怎……你来这里做什么?”王思尔面色不变,其实心里快要翻江倒海,她为什么来这里?是发现了什么吗?会不会是来报仇的?
赵清和微微一笑,“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虽然是自愿的,但确实是赵四把她们带来的,没毛病。
想到赵四和三皇子或许战况激烈,赵清和并不想去打扰,伸手将棋子一个个收回篓里,“我们来一局。”
没几息就将王思尔辛辛苦苦弄的棋盘拆的七零八散,完全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王思尔满脸怨恨,但她没有说话。不知道事情到底朝哪个方向走了,还是先随着她的步子走一程。
赵清和很少下棋,但学院考试会有下棋这一科,于是专门研究过,她自己认为还不错。
王思尔显然是个高手,琴棋书画她最喜欢棋,别的只寥寥知道一二,自信能将赵清和杀的片甲不留。
两刻钟后,王思尔一脸呆滞。
“你技艺……竟如此高超。”王思尔一脸凝重,有些不敢相信。自家情况自己知道,她从小便专攻棋技,连被花大功夫培养的哥哥都下不过自己,父亲更是对自己的棋技赞赏有加。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棋技不说让同龄人拍马难及,起码远远甩了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侍弄花草的贵女不知多少路程。
但现在的情况却告诉她,她以为拍马不及自己的人在两刻钟内将自己杀的片甲不留毫无颜面?
“过奖,学过一些。”赵清和淡淡道。
只是学过一些?这样就能轻而易举打败自己?难道父亲从前都是骗自己的吗?
不,她不信!
“我们再来一局!”王思尔快速收拾棋局,只要收拾的够快,就能假装没有失败。
“下次吧。”差不多到时间了,赵清和站起身,在王思尔惊恐的眼中直接一拳头砸她昏睡穴上。
但她技术显然不到家,王思尔只感觉到疼,并没有昏睡感,“你在做什么?!”
“赵清和,你敢打我?!”
赵清和面无表情看了自己仿佛一口就能吞下的拳头一眼,沉默一瞬,默默掏出银针,直接扎了上去。
“你呃……”
赵清和收了银针,“多行不义必自毙。”
下一秒,一把凛凛长剑落在脖子旁,来人声音低沉嘶哑,“把她弄醒。”
“……”赵清和深呼一口气,“你是谁?”她亲手扎晕的人,凭什么要弄醒!
那人没说话,剑身威胁的又靠近她几分,碰到了肉,有鲜红缓缓冒出来,伴随着的还有隐隐药香。
脖子有些疼,估计流血了。这个人手稳的很,赵清和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能削了自己的脑袋。
“我解,你把剑拿开。”
那人稍微将剑挪了几分,但还是架在她脖子上,这还是第一个将剑架在她脖子上的人,赵清和起了杀心,但她忍住了,只道,“医者能救人命,更能杀人命,你信不信我能解开她的穴,也能因此而扎死她?”
“她死了,你陪着。”
“呵,既然如此,那你便尽管动手,我赵家女儿,从不受人威胁!”赵清和话说的很硬气,其实心里半点底都没有。
下一刻,悬在脖子上的剑被收走,她便知道自己堵对了,嗤笑一声,转头看过去。
中年男性,面容普通,剑气不错,应该是特意派来保护王思尔的暗卫。
一个普普通通的贵女而已,竟然暗地里随时带暗卫?
或许她并不普通。
赵清和银针扎了几处,确认王思尔会在一刻钟内醒来后便悠哉哉收了银针,笑眯眯的看向那个黑衣暗卫,“如何?”
暗卫不解,“什么如何?”又道,“你该走了。”
“不,等一会。”赵清和又坐下来,依旧好声好气,“感觉身体如何?”
“很……你给我下毒?”暗卫眉头一皱,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发现事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