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赵清和摇摇头,坚定道,“你带着夫人和清雅,一起去边关投靠父亲,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
“那你呢?”赵澄睿倏然抬头,细看之下,眼角竟泛着红意,他咬了咬牙,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想说,你不能走?”
“你都不走?我如何能走?”他一字一句,带着极大的愤怒。
赵清和侧过头去看一旁坠着珠子的帐子,淡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昨日之后我还活着,将事情宣扬出去,他若不怕引起民愤,就不敢再对我动手。”
“你们不一样。”
赵清和蓦的抬起头看着他,心中愤恨如江水涌浪,面上却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淡不在意,“你虽上过战场,却并无官职在身,也没有打过成名的战役,他若真想抹死你,轻而易举。”
赵清和想起上一世赵澄睿惨死战场的结局,眼睛极力闭了闭,再睁开往里看又是一片清明透彻,“你去河南。”
“河南地区也饱受伤寒折磨,你带着我的药去河南暗地发展,河南地区偏远,他一时半会奈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