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一转,凑近贺璋,“你来梁州府就是为了寻我,该是早就注意了我的一举一动吧?去年我去镇公所那次,有个小乞儿趁机塞到我手里的字条是你干的吧?”
“是我。”
“难怪呢,我就说高升咋会这么快就被定了罪,连熊武的事都提前翻了出来,原来是因为你在背后呀。”上辈子年后的事挪到年前,敢情就是因为贺璋出了手。
“我之前本还疑惑你如何知晓怀庆八年的水匪案跟高升熊武有关,后来就明白了。”贺璋笑道。
两人都没提起重生这两个字眼,但对视一眼,不言而喻。
许三花的话头转得也快,“今年的赋税真的不会加重?我爷爷可是高兴今年苞谷丰收得很,说着谷子的长势也极好,差不了,若是加重赋税,只怕就高兴不起来了。”
庄户人家,最怕的不就是这个嘛。
贺璋想着京里的各路消息,摇了摇头,“不会的。”
万贵妃一党已经彻底翻不起浪来,新帝虽局势大稳,但根基初立,不会做加重赋税这自招骂名的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