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一句因果报应,也没错。
她不晓得钟氏在这事里面到底出了啥样的力,但刘氏既然在公堂上没将耗子药是钟氏买的这事说出来,她在牢房问她之时,也只字不提。
是以,也就罢了。
这事,就这么了罢。
该是刘氏的报应,活该砍头,她也用不着多操心。
许三花扭头看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五花和六花,六花满眼亮晶晶,兴奋得紧,五花却是一脸木木的,像没有情绪的木头人一般,整个人瘦得跟塌进去了似得。
干爷爷开的药吃了好几天,都不见成效,倒像是越来越严重了,轻易的,连话也是不肯说了。
偏生她奶还以为这娃子是因为刘氏的事心思更重了导致的,只喊了干爷爷再开些安神的药。
她不由轻轻笑了笑,就听得外间有人喊起来,“来了来了!贺家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