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一没钱花,还不得自由,连月钱都没得领了,身上没钱,想跑都不成。
苦啊。
刘氏不禁看了看刘水仙,想着要是亲侄女嫁进来似乎也不错,起码她要想吃个肉了,还能有个给她弄来,总比儿子和女儿白眼狼的好。
这么一想,余光又瞥见那头许四树好像起身出了凉亭往内院去了,刘氏眼珠子转了转,拉了刘水仙一把,偷偷跟了上去。
许四树上了茅房出来,就准备回房去歇觉了,早上起得早要去开铺,他一向睡得早,先也跟他奶说过了的。
他住在二进院里的西厢房,偌大的一个房间他一个人住,这心里得劲得很,睡着那新床,都要睡得舒坦些。
刚推开门,提步要进去,冷不丁身后一阵阴风吹,他下意识转身回头,只见个人影站在身后,顿时张嘴就要惊叫。
“四树,是我呀,三婶!”
一听这声,许四树仔细一看,看清站在台阶上的正是三婶刘氏,不由就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三婶你做啥咧,不晓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刘氏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