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代理人的事情并不顺利,哪怕乔知语一早就联系了猎头公司,十几天过去,那边的没有推荐来合适的人。

原因说起来也简单,乔家的事在金融圈里并不是什么秘密,真正有本事的人,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会主动来趟这个浑水,而能力不足的人,对现在的乔氏而言就是另一个毒瘤。

况且,信任和忠诚度也是问题,可这两点都不是短时间内能确认的。

乔知语拿着平板电脑靠坐在沙发上,屏幕上显示的是各个行业精英的资料。

“这个不行,守成有余,魄力不足。”

她拿起笔,在旁边用来记录的纸上划掉一个名字。

“这个也不行,个人能力足够,但原公司一出事就选择抛弃对他有恩的老东家,人品不行。”

又划掉了一个。

“这个倒有意思。”乔知语笑了笑,提笔划掉名字,“没得势的时候靠老婆的嫁妆养,得势了就为了小三跟老婆提离婚,这种人……”

真是可恶又可恨。

“人渣果然从来都不是个例,何文峰这个品种的渣滓还挺多。”

短短一个小时的功夫,猎头公司那边推荐的人选就又被乔知语划掉了。

她在会议上向各个股东承诺,会在一个月内解决代理人的问题,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代理人却连一根头发都没找着。

乔知语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柔顺的发丝被她搓的有些蓬乱,软软地搭覆在白皙的面颊上,将她整个人都衬的小了好几岁。

一个拇指大小的纸团端端正正的砸在乔知语头上。

她揪头发的动作一顿,瞟了眼不远处已经停止办公的祁湛行,伸手把纸团捡了起来。

“祁先生小学毕业了吗?还学人传纸条呢?”

纸条摊开,上面一个字没有。

“……”乔知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人压根就不是在‘传纸条’,就是单纯的拿东西砸她!

用完就扔,过河拆桥!

祁先生用实力向乔知语证明了什么叫做床上床下两张脸。

“你砸我干什么?”

祁湛行垮着脸,不高兴的很明显。

“吵。”

乔知语想起刚刚那一套自言自语,顿时有些尴尬,但刚下床的女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小脾气,忍耐度也会比平时低点。

“是你非要让我待在这的!”

“你小学毕业了吗?写字还必须念出来?”祁湛行把乔知语刚刚用的句式原封原样的还了回去。

乔知语:“……”

她磨了磨牙,愤愤地在祁湛行身上又加了两个标签。

小心眼、睚眦必报!

乔知语鼓着腮帮子生了两秒钟闷气,然后眼珠一转,把手里的纸团朝祁湛行丢了过去。

男人眉梢一动,头也没抬的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把丢过来的纸团捻住了。

“你三岁?”

“你才三岁!是你先丢的!”

“幼稚。”祁湛行一阵头疼,“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先生。”她凑到办公桌前,尾巴拖得长长的,乍一听就跟撒娇似的。

祁湛行只听出了不怀好意,眉心跟着一跳。

“说。”

“按照咱们的合约,你是不是得帮我解决困难?”乔知语两手撑着桌面,上身俯低,毫无瑕疵的容颜直直逼近祁湛行,在距离他鼻尖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停下,“祁先生,我现在陷入了困境,十分为难。”

祁湛行眸光倏地一暗,视线隐晦的扫过她的领口,最终停驻在她殷红水润的唇上,强烈的吞噬欲和占有欲瞬间袭上心头,让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凶狠。

“看哪呢?”乔知语神情一滞,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lsp。

被她点了出来,祁湛行的视线顿时更坦然了。

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凶兽,一寸一寸地扫过乔知语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心弦颤动,耳根发烫。

哪怕乔知语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露怯,可在这种杀伤力巨大的目光中,终究是没能撑到一分钟。

她面颊绯红的别过头去,小声嘀咕。

“厚脸皮。”

正常人被她点出来,难道不该避开目光,佯装无事发生吗?

祁湛行倒好!

不但不避,反而变本加厉,肆无忌惮的不得了,看的她都快被烧着了。

这不是厚脸皮是什么?

浅淡的笑意从祁湛行眸中闪过:“想让我出手?”

“难道你不该出手?”

“可以。”祁湛行合拢桌上的文件,淡淡道,“我会命人以瑞宁集团的名义收购乔氏股份。”

收购乔氏股份?

乔知语脑袋一晕,咬牙道:“我是让你给我解决问题!”

不是给她继续制造麻烦好吗?

目前要收购乔氏股份并不算难,除了属于乔知语名下的那55,其他人的持股人显然都不会太坚定,毕竟乔氏这几年一天不如一天的情况瞒不了人,巴不得脱手的股东绝对不少。

如果真让祁湛行收购成功,这个男人没准就会一跃成为乔氏的第二大股东。

两个持股最多的人,一个是身家近千亿,创下无数辉煌,带着瑞宁集团登顶的祁湛行,一个是从来没上过一天班,所有的东西都是纸上谈兵的乔知语。

决策权会落在谁手里还用说吗?

到了那个时候,乔氏倒是真不用改姓何了,改姓祁就行。

祁湛行把玩着手里的钢笔,丝毫没被乔知语翻涌的情绪影响。

“乔氏内部腐朽,贪腐成性,要想解决问题


状态提示:第20章 厚脸皮--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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