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振华又回忆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二狗子,他去哪里了呢?
若收网的时候二狗子成了漏网之鱼,那就麻烦了,将会对案件的侦破和审判有很大影响。
二狗子在这个团伙里肯定是个关键人物,他的地位、作用会明显高于像胖子那样的放哨人,当然也可能低于厂长和那位穿白大褂者。
“可可,有无收获?”姚振华打完电话,回来问道。
“电表上那个监听器,还是收不到清楚的声音,胖子衣服上的这个还行,只是胖子一直不说话,也不聊天,所以暂时没有消息。”上官可可回答道。
“我来听听。”
“好。”上官可可将头戴式监听耳机递给了姚振华。
大雄在山上一个隐蔽地隐藏,他用望远镜持续监控可以工厂,他一直没有向姚振华汇报,应该是工厂那边没有出现新情况。
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姚振华正在静静的监听和思考问题,突然他面前冒出来一个粉红色卡通水杯,水杯打开了,正冒着热气,一只白净的玉手嵌在了被子上。
看到这一幕,一向定力很好的姚振华差点走了神,他转头看向了上官可可。
二人的目光对撞在了一起。
上官可可有些不好意思了,瞬间脸颊泛起微红。
说道:“姚……队……喝些热水吧,我看你没有带水杯。”
这温暖且有些尴尬的局面,让姚振华不知所措,想想这时候若拒绝,那就成了僵局。
“好,谢谢。”姚振华边回答,边接过水杯,牛饮了两口,又把杯子还给了上官可可。
“胖子,胖子!过来!”
姚振华的监听耳机里传来了声音,他听出来了,是厂长的声音。他喊胖子干什么呢?
继续听。
先听到胖子一阵跑步的震动声,接着又来了一个开门关门的声音。
姚振华心理大喜,因为胖子带着监听器进了神秘的工厂车间。
“厂长,有事儿?”胖子问道。
“去试试药,刚出来的,要认真感受,一会儿向我报告这批药的品质。”是厂长的声音。
“好好好,谢谢厂长。”胖子连声感谢厂长。
“厂长,还有我呢?”
这是谁的声音?姚振华有些疑问。
“二狗子,你妈的,做事的时候你躺在这里睡觉,一说试药,你就来精神了,不睡了吗?”这是厂长的声音。
“厂长,我昨天晚上干了一个通宵,你怎么不说呢?”二狗子反问厂长道。
对上了,姚振华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二狗子了,原来他在厂房里睡觉。
“你芽儿的,好事儿你最积极。”厂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去吧,每人0.5,一会儿说感受,报品质。”
“好勒,谢谢厂长!”
经过几分钟的混乱声音之后,一个深深的吸鼻声,让一切都归于平和。
过了几分钟。
“二狗,你感觉咋样?”胖子问道。
“这次的品质不错,高于上一次。”二狗子回答道。
“二狗,听说我们的药师是个风云人物,你跟他那么多年了,给我讲讲呗?”
“我不想讲,也不能讲。”
“二狗哥,这里就咱俩人,你给我讲讲,我谁都不给说。”
二狗子可能是兴奋劲来了,经不起胖子怂恿,可能他也是想美一美自己的历史,说道:“我只说外面一层,其他的自己去猜。”
“好好好,谢谢二狗哥。”
“当年,我跟药师闯天下的时候,你还是中学生。我们从一点一滴做起,后来药师的技术越来越好,用产品占领了市场,也打出了名气。三年时间,药师赚够了钱,他决定金瓶洗手,他也确实金盆洗手,不干了。”
“二狗哥,你们赚了多少钱啊?”
“我没有赚到钱,药师赚到了大约有九位数。那时候,我们花天酒地,每天出去都是上万的消费,生活过得跟皇帝的一样。”
“那为什么现在又没有钱了呢?”
“唉……”
二狗子一个深深的长叹。
“还不是因为药师认识了一个骗子朋友——文熙,他引诱药师去澳门玩,头几次都让药师有些收获,最后一次药师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一个晚上就把身家全部输出去了。”
“唉……”
二狗子又是一声长叹。
“我当时拦都拦不住啊!”
说着说着,二狗子抽泣了起来。
“胖子,你想想,有那么多钱,买些房子,买些门面,买些理财产品,再存银行一部分,一辈子能花完钱吗?”
“是啊,确实不该呀。”
二狗子和胖子都为这个药师感到遗憾,都不赞同药师的冲动行为。
“胖子,你说那个文熙是不是个骗子?”
“有可能,我听说专门有人来内地拉有钱人去澳门玩,听说他们有提成。”
“药师那时若听我的建议,现在怎会再冒险、受罪?”
“这就是天意,不然你也不会遇到我呀,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一起爽快呀。”
“呵呵,去他娘的天意,都是世人自作自受!”
“二狗哥,你小点声。我们一起去向厂长汇报吧。”
“你去吧,我还想躺一会儿。”
“二狗哥,你不去可能会被骂的。”
二狗子不情愿的站起来,与胖子一起去找厂长了。
“厂长,我和胖子都认为这次的品质比上次好多了,可以大量出货了。”
“嗯。看来当年的药师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