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蓝空空喊停这远古的故事,也是一件事实。
“您来为了小千岁的话,倒不如早些回去,毕竟自她从蛋中孵化出来就不曾见过您。”他叹了叹,有些劝诫,“还有——这场比赛可是直播,虽说他们的重点不是你我,但是真的很出戏呀。”又看了看那不停扇着翅膀的小蜜蜂,勤劳的围着帝**校学生还有洛尼亚军校那几个,一双电子眼记录的分毫不差。
——投影外,各个军校的老师除了对自己的学校很是在意关注之外,他们最好奇最难以预料的还当属帝**校。
尤其帝**校这一次的外援似乎很厉害,又很特殊的模样。
“老路,你们这个外援究竟什么身份呀?怎么比赛还不关注,反倒是……e,谈恋爱去了?”这人拖长的尾音里夹杂几分好笑,这位是鹭鸶军校的老师。
也是这暂时第一名的军校老师,身姿高挑,面容很是俊朗,单就颜值也不差。
“滚滚滚。”帝**校的男老师不忿的嚷嚷两声,推开靠近的人,满脸都是嫌弃模样,“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这最终二赛的首胜花落谁家还是个未解之谜呢。”
这话里真不是嘴硬,毕竟初赛的最终胜利不属于帝**校,也不属于鹭鸶军校。
“嘁。”那人轻笑了声,并没有放在心上,转而又走近一脸绝望的古尔·北珏身边,那小表情,凑成一套表情包是绰绰有余的。
“这位老师看上去有些面生,墓沙星初赛似乎没有见过你。”那人语气带着抱歉,似是自己真的是没有记住似的,给人的第一观感还是很好的,尤其面容不同其余人的千篇一律,是一种骨感的俊,一个男子居然还有骨感,真是不可思议。
“你不是认错了,而确实我墓沙星初赛的时候没有去,你自然是不认得我的。”古尔·北珏在外人眼里是出乎意料的好脾气,反倒心里暗搓搓的想干坏事并不少。
“哦,这样啊,那看你位置,这是洛尼亚军校吗?”一出特别会演戏的军校…?
那人未尽的话有些不怀好意,只是乍一听是听不出来的。
“是的。”古尔·北珏轻微颔首,似是风度翩翩。
qnd!你说话文绉绉慢吞吞的干啥呢!说快点直白一点不行吗?浪费老子时间!
心里翻来覆去的不知道瞅了这故作文雅的小子多少眼。
古尔·北珏:嚯,丹曲就不会过来吗?为什么同一所学校的,你非要离我这么远?
他粗略量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说多,十来米是有的。
我这人是身上有病毒吗?用得着那一脸警惕的吗?
我去!你那是什么眼神,找骂!
……心里的絮叨很长很多,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但他面子上是一点都显现不出来的,最多就是有些不耐烦而已。
那人也不见得就被古尔·北珏两个字打发走,反而又走近两步,顺着视线观看古尔·北珏正在看的那一副画面,颇为惊讶地感叹:“呀,这小姑娘怎么和帝**校的外援扯上关系了?”故作惊讶的很是虚假。
古尔·北珏连微笑都挂不住了,很想嘀咕两句,但是,为了在席千岁面前别那么快暴露自己的意图,他笑了,笑的挺温柔的,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是啊,这小丫头运气就是好。”
“不像某些人只会动嘴,让人生厌。”
“她才入军校几个月而已,这就能参加二赛了,真是了不起。”我爱对付这丫头是我的事,你一个陌生崽子插什么嘴?讨厌的很。
那人有些诧异,诧异的不仅仅是那小许炫耀,反而是诧异她的学习时间。
“机甲一级的学生!?”
“不啊,二级的。”古尔·北珏回复的很淡定,心中格外显摆。
“这是开玩笑吧,这几个月,怎么可能从一级到二级?再者,几个月就能参加军校大赛,你们洛尼亚是没人了吗?”那人抽了抽唇角,就很尴尬。
尴尬自己这句该不会戳到人心尖上了吧?那要是真戳心眼了……可就太棒了。
哎呀呀呀,我就爱干这种戳人心窝子的事,真是格外身心舒畅。
“不。”古尔·北珏很认真的反驳回去,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现在的我是名老师,我自然也会对我的学校产生荣辱与共的感觉,你这么直白的戳戳,我不怼你都过不去呀。
“我们洛尼亚有没有人我知道,但你们鹭鸶军校的老师是真缺心眼吧,你就算想打听我们洛尼亚的学生,你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借口,我有必要在这一级二级上骗你?”
“呵——”笑的极为嘲讽,“你配嘛?”
你!
那人面色一凝,不大高兴的模样,但不过几秒又恢复了那般俊朗不着调的模样,笑着道:“呀,我缺心眼你都能看出来,洛尼亚果然是卧虎藏龙。”笑的云淡风轻,笑的一脸不在乎。
古尔·北珏惊吓出了双下巴,忍不住托了托自己的下巴,无奈摇头,这人真是不要脸。
树不要皮,必si无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麻烦您靠边一下,我还想多关注一下我们洛尼亚的学生,并不想看您,ok?”古尔·北珏已经佛了,这记球打的可直白了。
这下一噎,那人只好离开。
古尔·北珏的余光里看见他离开了,这才心里一松,就怕这人不要脸的非要留下来,说不定还要两个人一起看……咦惹!
想起来都令人胆寒。
另一旁也是在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