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一顿,指着延伸极远,看不清路的眼前,说了一个最简单直白的问题。
学长就很奇怪,就很疑惑:“挑一条路还需要我说吗?”
说罢上前去看了看:“规则里只说了起点与终点相同,但并没有说过程里那些岔路有没有尽头,或者是不是同样的终点,但是既然为赛,我不妨以最坏的结果去想,你必须要选一条,最差不过是路有尽头,需要返回罢了,你们堂堂帝**校的学生,对自己还没一点信心吗?”
投影外——
帝国学院的老师:就很生气就不敢说话就佩服大佬。
这次二赛的老师还是初赛的那三位老师,三位也都知道这位学长的身份了,也就很酸,就想自己当年怎么没碰上这么大方的校长?
南柯尔校长:就离谱哈!根本不是我请的,人家自己送上门来的。
南柯尔校长的满腹怨言和牢骚,就没一个知道。
“你们这位学生就……挺厉害的。”有人笑着说。
几人回以尴尬的笑:“哪里哪里,大佬是有点脾气,很正常很正常。”
鹭鸶军校——
鹭鸶军校身为第一队进去的军校,各个轻装上阵,速度飞快,小腿都快迈出残影了,地上留下的湿润脚印都很浅。
后面进来的军校可以选择与他们一起的同一条路,也可以选择自己另外选一条,但就很自信,因着说了终点是一样的,就只有过程不一样,他们也各种选了各种的路。
当最后一队洛尼亚军校的也进来后,君懿水很荣幸的成为小队队长。
他就先蹲在那四个有脚印的路口,不知道查看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站起来,又走回队伍中,和司浔嘀嘀咕咕,声音极小,小蜜蜂也被拦在外面,就什么都没听到。
被围住的司浔一脸严肃,似要干什么生命大事,其实就是摇色子,这色子也有六面,分别是四所军校的代称字眼,以及左右两个方向,摇到哪个就是哪个。
席千岁:……就无语。
“就很玄学。”蓝空空讲了四个字被小蜜蜂捕捉到。
人群散开,君懿水带队走了其中一条道,是有人走过的,而外界的老师们知道这条路,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三位老师:e?
他们选的那条路就是帝**校选的路。
起点相同,过程不同,同一条路就自然相同,水域遍地,不远处就是白雾,他们这才没能看清前面每个队伍留下的影子。
除了起点的百米之内,百米之外全目白雾,遮了眼睛所见的一切。
雾中偶尔有细碎的水花声,也有点点鸣叫,只是弄不明白是谁是什么的声音。
君懿水一行人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小蜜蜂一动弹,大家眼里的雾,在投影里看见就清晰很多。
另有一张图,显示了各个军校之间的距离以及路线。
被说教了一番的帝**校地天之骄子们,这下就没敢再喊学长了。
说的是有些令人羞耻。
几队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白雾不见前人不见来者,身为最后进赛场的洛尼亚军校,距离却是五大军校中排第四的,最慢的就是哈里军校,哈里军校信奉神父,提倡慢悠悠的,走一会歇一会,速度自然是落下许多。
可是看过去,哈里军校的三位卷发老师并不是很担心,还很有闲情逸致的斗地主。
隐约传来的“叫二”“要不起”“对四”啊……真是幻灭。
席千岁弯腰摸了摸地上湿润的鞋印,嘴巴一瘪,又咬出下唇一排牙印,顺着边上洗了洗手。
随即来了一句:“这泥土真不错。”
绝倒——
“席大佬,这泥土有什么特殊用处吗?”裴穆狗腿的蹭开蓝空空,笑着问。
“没什么,就是和女娲娘娘造人的泥土手感挺像的。”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弯唇逗了他一句。
“……女娲是谁?”听到的队友都很疑惑。
无人看到的角落,司浔收紧指尖,也凑过去很是一副好奇模样。
蓝空空笑着在最外围补了一句:“女娲娘娘啊,那可是我们人类的始母。”就这句清浅的话替席千岁分担了大半好奇心。
君懿水一顿:“那我们歇歇,听席大佬和空空说完故事再走呗。”这话一听就很想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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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千岁无奈的耸耸肩膀,就地找了地方,取出纸板往地上一垫,坐得稳稳当当的。
“你这!?”君懿水就很好奇,谁出门还往空间钮里放这些东西?
“哦,这个啊。”席千岁随眼瞥了一下,“收废品那里收的,一星币十斤。”
“哇哦,一星币十斤?这也太便宜了吧?”有人惊呼出声,但又满眼羡慕,他也想坐下,他不想站着。
“来,人人有份,但一会走的时候记得收走,不要污染环境。”席千岁很大方的挥手取出一堆,每人一张,或是几个人一张大的,都就地坐在纸板上。
“嘿,还真方便,也不用怕弄脏衣服。”有人眼里亮闪闪的盯着席千岁,是那个爱八卦的女孩,“席哥,你怎么想到买这些东西的?”
席千岁摊开手,就很认真:“你们不会想一想的吗?云水星,常年多水,哪怕是有点泥巴地地也是偏湿润的那种,这时候这些东西就很有用了,除了这个还有很多可以用的。”席千岁没再一一举例子了。
但也让他们涨了好一番见识。
投影外的众位老师:就……挺突然的,这丫头很聪明。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