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嘿嘿一下,然后凑在谭纯的耳边轻声说:“今天的的确确是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厨师长的朋友,而且在后厨待了很久才离开。”
“哦,那是什么样的人?”唐纯心头微微,一笑不由得心花怒放。
“这个人好像是好像是凌家的公子,具体是谁我就弄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是凌府的人。”说完之后保安微微一笑,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唐纯点点头轻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到时候可否认出来?若是我把你带到凌府,你可否认出这个人来?”
“那当然可以,小人虽然不才,可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这要是见过一面,定不会相忘!”那保安十分自信的拍着胸脯说。
谭唐纯点了点头,从兜里摸出两个银元丢给他,然后轻声一笑说:“这东西你可拿好了!也别让别人给拿了去!”
“好嘞!”那小厮说着转身就想走。
凌慎竹立刻一把拉住他。
“不着急走!跟我来!”说完微微一笑,冲着自己的手下点了点头。
杨森立刻点头,带着人往回走。
唐纯看到此,心头不由得松了口气。
眼下已经是这情况,能抓着一个是一个,这背后的人若是能够盘出来,那以后就不愁了。
回到凌府,凌慎竹将家里人都叫了出来,一一排好队,一个一个的往那小厮的面前走。
那小厮抓耳挠腮的,不停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人一个一个往他跟前走,这小厮却愣是没认出来到底哪个是之前那人。
这眼看着所有的人都过了个遍,愣是没有那人。
“怎么样?找着了吗?你不是说是凌府的人吗?这凌府上上下下除了一个请了假的老妈子之外,所有的人全部都在这里了!”杨森走上前去,拍了拍这小厮的脸。
那小厮的嘴角露出一抹十分尴尬的笑意,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我问你,我倒是问你,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杨森有些不耐烦,一嘴巴掌呼了过去了。
那小子见状,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哀乎求饶。
“行了行了,你走吧,想来你也是道听途说,那银元是那小姐给你的对吧,你自己留一个便好,剩下的一个不用我说了吧!”杨森说着抬了抬手指。
那小厮见状,二话不说立刻把手中的一枚银元交了出去,放到杨森的手掌心上。
杨森摆了摆手,那小厮见状落荒而逃没命的就跑了。
凌慎竹来时,杨森正拿着那枚银元朝空中抛着。
见到凌慎竹,接都忘了去接,砰的一声,被那银元砸中了脑袋。
“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不是跟唐纯在一块吗?”杨森摸了摸脑袋,有些讪讪的笑了笑。
凌慎竹眉头微皱,朝着他瞪了一眼过去,然后冷冰冰的问:“可查到什么了?”
“这,那人简直就是道听途说,哪里是凌家的人嘛!这家里的人里里外外的都被他翻看了个遍!愣是没有一个人是!”杨森有些气愤,一只脚踩住了银元,往角落里一踢。
“那就继续去查,你可以盯着凌西业,他这个人不简单,怕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凌慎竹斜睨了一眼杨森,眼神当中有一丝怒意。
杨森心头微微一冷,慌忙的点了点头。
他立刻就派了人出去,死死的守在凌西业的门口。
唐纯早就猜到了结果,把脸上的面纱揭了之后换了一身男装,然后直接去了那古董店附近,找了一个酒馆住下。
这个酒馆半刚刚好正对着那个古董店,从酒馆房间的窗户里面正好可以看到那古董店的一切。
唐纯在这里住了两三天,这两天没事的时候就看着窗子外面。
可她却不是明目张胆的看,拿了个望远镜,把那镜子的一头伸到窗外,另外一头就在房间内。
现在只能守株待兔,因为此人踪迹全无,唯有这样才有可能找得到人。
前两天唐纯已经命人散出去消息,说是在古董店里面有十分重要的证据,所以顺便还叫人将这里给守了起来。
越是这个样子,就越是给敌方造成一种这里一定有东西的假象。
那人肯定也怕留下证据,所以大概率会回来。
今天是第三天了,如果今天都还没有人出现的话,那说明这个人可能已经不在本地。
唐纯百无聊赖,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
这时门外伸进来一张纸条,那是一张非常早窄的白色的纸条,
唐纯轻轻捏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不见君来解相思。
看到这上面的字迹,唐纯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凌慎竹这两天都和他一直有沟通,唐纯也已经和他商量好,凌慎竹的人已经悄悄的埋伏在这个附近。
只要凶手一出现,凌慎竹便可以将这人一网打尽!
今天是第三天了,唐纯和凌慎竹约好了,今天若是还没有人来的话,就回去见他。
“这人!”唐纯哼着小曲走到窗前,下意识地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此刻的夜黑沉沉的压抑得厉害,天上只有零星半点的月亮洒下来,那给人的感觉还不如没有。
外面一条黑影鱼贯而入,来势汹汹,来得快去得快,一瞬间便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唐纯心头微微一动,下意识的朝前走了两步,悄悄的对着夜空咕咕的叫了两声。
那只不过是寻常的鸟叫,平日里的夜里也能听到。
只是唐纯叫的这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