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连那个坏蛋的模样都没看清。”王香草说完,又装模作样问起了马有成家里的情况,以及有没有留下啥疑点啥的。
马有成就狠狠地骂起来:“他奶奶个棒槌的!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干的,你知道他是用什么东西砸我家玻璃的吗?”
“啥?”
“死猫、烂狗,再合上黏糊糊的粪便,简直都快把人给恶心死了,亏那个表子养的想得出来。”
“那你觉得谁能干出这种事来呢?”王香草试探着问道。
马有成摇摇头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不好推断。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好乱说呀,你说是不是?”
王香草故作深沉地想了想,然后说:“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一定跟你有深仇大恨,平日里仅仅是言差语错,小事小非的不会下此狠手的。你好好琢磨琢磨,如果有怀疑对象,咱就去报警,先把他抓了,逮到派出所里面去,用不了几电棍子,说不定就招供了。”
马有成说:“你说得倒是轻松,人是那么好抓的吗?”
“那你说咋办吧?不报警了,就这样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