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找tony,剪成了齐刘海,有点微卷的样子。
缪弋当时剪完头发回来的时候,他一抬头顿时就愣了。
剪了个刘海,整个人显得更幼了。
妈的,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真的不冷吗?”鹿栩问了声。
缪弋看着他问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脱外套?”
鹿栩:“……”牛哇牛哇。
脱,脱还不行嘛!
外套披在缪弋肩上时,他笑出了声:“第一次看有人问我要外套的”
“那我下次主动扒你外套?”缪弋啧了声:“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鹿栩:“……”
“回家回家”他将缪弋塞进副驾驶座里。
鹿栩目光轻瞥,勾了勾唇,右手轻挑将缪弋刚系好的安全带给放开了。
一边开口:“怎么这么不注意”
缪弋看着他的迷惑行为,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她越发迷惑,鹿栩不太正常啊。
她伸手按住鹿栩:“你干嘛?”
鹿栩无辜的抬起头:“帮你系安全带啊”
她松开手,鹿栩侧过身,两人挨的极近,至少从窗外看是这样的。
窗外的视角更显暧昧。
川肆一出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紧握着拳,鹿栩倾身过去的时候,他真的忍不了。
这次他与缪弋之间隔了百米,却像隔了一道银河,那么近却那么远。
不知道站了多久,面前的那辆车早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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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么不正常,原来是看到川肆了”
其实一直以来她都不相信川肆是爱她的,充其量说是喜欢。
但是鹿栩很明确告诉她,川肆爱她。
她也曾问过鹿栩为什么非要争锋相对,相安无事留在旧都不也挺好的吗。
他说了,他希望她能保持平静,与所有人相安,要与川肆对立的人是他。
她和鹿栩相处那么久,已经熟到没法对对方下手的地步。
他们在一起的方式很轻松,没有任何的诡谲,与对方都是知根知底了。
回到家,鹿栩接了一个电话。
看的出来,这个电话让鹿栩很高兴,而且不是关于商场上的那种高兴。
应该是私事。
缪弋回来换了条睡裙,鹿栩偏过头看向缪弋:“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去睡觉”
他起身倒了杯水给缪弋,送她回了卧室,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又道了句:“十点半睡觉,听到没?”
缪弋瘪了瘪嘴,都二十五了,还被管着什么时候睡觉。
无语极了。
鹿栩这两年管她管的极其严格,说几点睡就几点睡,不点都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认真起来比川肆对她的约束还多。
刚到东欧的前三个月,她真的恨死鹿栩了,整天管控她的生活,几乎两天哭一次,关键鹿栩也不哄她,就看她哭。
一点都不惯着她。
虽然这样,但是那段时间确实没有晕眩的状态。
除了小产留下的一点小毛病外,还真的没什么大问题。
本来她还是打算给鹿栩几张卡来着的,但没想到环世雏形已经有了,不仅这样,鹿栩还极其舍得给她花钱。
在她身上花费的也不比川肆少。
所以她把自己的那张卡给了鹿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