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弋在东欧的第五天就醒来了。
这几天还算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鹿栩那么奇怪,不让她下床不让她活动,天天让她吃。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东欧”缪弋一边挖着鸡汤送进嘴里一边问道。
鹿栩坐在她身旁,靠着床头,微微侧过头看她,露出笑意:“带你私奔啊”
“啊这……”缪弋放下勺子:“我直呼内行!!!”
鹿栩笑出了声,伸手将缪弋身上盖着的被子往她身上提了提:“就不想让川肆找到你”
“就这样?”其实她不是很能明白鹿栩为什么这么做,就算见到川肆,她也不会理他的。
但是她认为鹿栩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所以也不问。
鹿栩坐起身,面对着她:“带你来把身体养好”
缪弋看他严肃的样子,问道:“很严重吗?”
“对你来说很严重”鹿栩将勺子重新塞到她手上:“快点喝,不然凉了”
“那你跟我说到底是什么病啊”她拿着勺子喝起了汤,还是问了一遍。
说不定呢!说不定鹿鹿就说了呢!!!
鹿栩抿着唇看她,不知道如果他说了,缪弋会是什么反应。
“我说你流产了,你会不会难过啊”他认真的盯着缪弋的眼睛,她的眼睛骗不了人。
缪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哥哥,你别搞我啊”
“我说真的”
缪弋蹙着眉认真思索,不过一会又继续喝起汤来了:“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挺神奇的,二十结婚,二十三离婚怀孕流产,我居然还没发现”
她停顿下手,朝着鹿栩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挺没心没肺的?”
“如果是你,那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要把身体养好”鹿栩抽了几张纸巾递给缪弋。
“只能说川肆活该,报应到自己身上了,我活了二十六年,最尊敬的人变成了最恶心的人”鹿栩冷笑了声。
缪弋看了他一会,摇了摇头:“你不能这样,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对川肆有异样的看法,你会被他针对”
“我都想反了天了,还在乎他怎么想?”他已经想好了,要在这里开始自己的第一步。
等缪弋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之后,再带她回去。
如果没点势力还真不能跟瑞恩正面刚,更不能与川肆匹敌。
说与川肆匹敌,他自己知道是抬举自己了,他没办法做到川肆的那一步。
“你不回家吗?”
鹿栩深吸一口气:“打算跟川肆决裂的时候,就已经代表我跟川家甚至我父母他们分属”
“你不能这样”她除了说这句外,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不,你不会明白我的情绪,血沾在我的手上,后座全是血,我心里多痛,我没怕过什么,就连你被绑架我都认为这是可以解决的,但那天我真怕你死了”他说着有些哽咽。
“可能别人不明白,他们都觉得我在你身边待了三年,有什么异样的心思,但我没有。
他们总喜欢拿自己的丑恶的一面看待别人,没他们想的那样不堪,我真的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