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说,物色下一个男人太难了,而且还是有个你这种近乎二十四小时贴身的”
鹿栩:“……”
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阴阳怪气他?
“哥,我没想法”他的眸光清澈,似乎一眼就能见到最深处。
川肆拍了拍他的肩膀,嗓音低沉的“嗯”了声。
他知道。
鹿栩想再说一遍,不需要防着他,可是他知道,如果川肆防着他,就不能继续留着他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有了异心,川肆也会留他在庄园里,因为他知道他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缪弋身边,担心她在家里会不会有危险,他需要一个人看着缪弋。
但是除了鹿栩之外的人,他又不放心,生怕他们想害缪弋。
他疑心病重,但是他唯独没认为鹿栩会伤害缪弋。
他们结婚三年,鹿栩跟着缪弋也跟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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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肆去浴室放了水给缪弋洗澡,洗完后抱她回卧室,侧坐在床边仔细的盯着她的小脸,奶乎乎的像小孩一样,不禁唇角上扬。
他俯身在缪弋脸上嘬了一口,软软的,好可爱!!!
突然间,他顿了一下,这种喜欢的感觉太过强烈,但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哪来的。
他伸手,在缪弋白皙的脸颊上摩挲了几下,她居然醒了。
“疼”她唔了声,用手揉了揉刚刚被他摸的地方。
川肆看了眼自己的拇指指腹,常年用笔外加上以前长时用枪,指腹侧面磨出了茧子。
他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娇气。
“豌豆公主不能受这样的委屈,你也不能”川肆翻身在她身侧躺下。
“哥哥”她娇里娇气的叫了他一声,“我眼睛好酸”
川肆在她眉睫上吻了吻,伸手环住她。
“今天为什么要哭?”他声音温润,一点都不忍责备。
提到今天为什么哭,她又想到了那碗药,顿时又反胃了,小哭包嘴角向下撇,川肆见状吻了上去,“以后不喝药了,你听话点,好不好?”
一听到不喝药了,缪弋眨着大眼睛看他,可可爱爱的崽崽,他真的好喜欢。
“真的吗?”她语气里带着兴奋,听到川肆耳里他又开始心酸了。
他低沉的“嗯”了声。
只要不喝药了,缪弋心情好多了,一直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说她以后肯定会更好的,然后就可以做好多现在不可以做的事情。
川肆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听她说。
她说了好久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喊了她一声:“奶弋”
“嗯?”她侧过身伸手环住川肆的脖子,手冰凉的在他颈侧摸了摸。
“你有没有喜欢我?”他问。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有啊”
当然有。
“有没有更多一点?”
这倒是难住她了:“什么叫更多一点?”
“就是……”这是个什么样的定义?爱吗?
川肆试探性的说了句:“你爱我吗?”
缪弋愣住了,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川肆,我并不是很懂这个定义”
川肆从来不跟她说这些的,在川肆这里,她只要想着怎么高兴,明天吃什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