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赶到小屋的时候,看到屋子的门依旧是锁着的,就是窗户破了好几个洞。
显然是有人从外面放出暗器,要射杀里面的人!
她心下一凛,还真是大胆,竟敢在她酒楼开业的第一天行刺!真是晦气!
若她的酒楼里真出了命案,影响她往后的生意,她绝不轻饶!
霍凌立即推门而入,厉眼一扫,只见里面一片狼藉,不少酒缸被砸碎,酒水泼了一地,而地上还散落好几只飞镖。
她凑近去看了一眼,正是上次和三王爷一起在茶楼时,碰到的那种毒镖。
三王爷呢?
此刻屋子里空无一人,但却有着人的气息。
霍凌凝息,循着呼吸声找过去。
来到一个大酒缸前,往里一看,赫然发现三王爷就躺在酒缸里,整个身子浸透在酒水中,似乎是灌了不少酒,此刻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这个男人心可还真大!都被人盯上了竟然还有心思睡觉!
霍凌稍微放心,看三王爷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样子,显然是活得很好,她的酒楼并没有发生命案。
她玉手一伸,把三王爷从酒缸里毫不温柔的拎了出来,然后弃如敝履的丢在地上。
此刻的三王爷浑身**的酒水,满是酒气。人一出来,周围的地都被他身上的酒水给湿透了。
三王爷却毫无所觉,被霍凌拎出酒缸后,烂醉如泥的打了个嗝,笑着咂咂嘴:“呃!好酒!”
霍凌白他一眼,心中有些惊疑,莫非这个男人不是为了躲避暗杀,而是贪酒醉掉在酒缸里,才又运气好的逃过一劫?
不然怎么会一点惊惶之态都没有,显然是喝醉了才遇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危险啊!
若真是如此,那得是这样的狗屎运气,才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躲过危机!
见这废柴几次三番化险为夷,霍凌毫不客气的在他脸上抡了几个巴掌:“三王爷,醒醒!醒醒!”
可三王爷却全无意识,闭着眼睛傻笑:“好酒,凌儿,我们再喝……”
霍凌不由放弃,看来这个废柴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
看着酒醉中的三王爷,虽然一身**的,但却依旧无损他的盛世美颜,几缕头发沾在他潮红的脸上,若是换作别人,肯定是丑陋狼狈的,但在他身上,反倒有种凌乱诱惑之美,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她叫了几个下人来,“把三王爷送回嘉王府。”
却在这个时候,三王爷突然睁开眼睛,醉眼朦胧的看着霍凌,傻呵呵的笑道:“凌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放我出去的,舍不得把我关太久,来,咱们继续喝酒……嗝!”
一个酒嗝下去,又呼呼大睡,好像从来没醒过一样。
霍凌眉头微皱,催促道:“快把他送走!”
下人们得了命令,忙不迭的三王爷背了出去。
处理好三王爷的事情,霍凌才去找了残疾护卫队询问一番,发现那些黑衣人除了到后院里偷袭过三王爷之外,便再无其他动作,这才作罢,暂时不予追究。
霍氏酒楼第一天的开业大获成功,名声顿时传了出去,接下来的几天,前来酒楼吃饭的客人也络绎不决。
眼看着营业额渐渐升高,收入在不断的上涨,霍凌不由生出了些许的成就感。
自己挣来的钱就算比不上空间里的金山,但是感觉爽啊!
这样看来,她得多自己挣些钱,空间里的金山就先搁着,需要的时候再用。
正如此盘算着,却在这个时候,有人前来禀报,说外面来了一批官兵,要封了霍氏酒楼。
霍凌心下一沉,这才多久,就开始有人来闹事了?
她立即出去看,发现外面确实围了不少官兵,个个手持长剑,面目凶恶。
“谁是霍老板?”府衙大人站在霍氏酒楼门口,挺胸抬肚的问着。
没等霍凌回答,府衙大人身边的几个公子哥立即指着刚踏出门口的霍凌回答:“大人,就是那个女人,她那天折断了我们和您家公子的手臂!”
霍凌放眼一看,见说话的那几个公子哥正是开业之时,那几个调戏姑娘们的纨绔公子哥。
没想到他们还真是说话算话,竟还真敢再回来!
霍凌看着那几个纨绔公子,冷冷嗤笑:“几位公子,上次的手这么快就好了?还想再断一次吗?”
那几个纨绔听到霍凌提起这事,气不打一处来:“贱人!你还敢说!今天有府衙大人在此!我们看你还怎么嚣张!”
府衙大人也恼怒的瞪向霍凌:“大胆贱妇,竟敢伤害朝廷命官之子,不但如此,现在竟然还不知悔改,本官看你这霍氏酒楼是不想经营下去了!”
霍凌不慌不忙,身姿傲然挺拔:“原来那天调戏良家妇女,有辱斯文的纨绔公子竟是大人的孩子,大人你教子无方,民女替你教训一番,你却带着那么多人来感谢民女,实在是太客气了。”
府衙大人被霍凌这番话气得胸口一堵:“你别跟我掰扯!贱妇霍凌,你可知罪?”
霍凌勾唇嗤笑:“民女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府衙大人眼睛一瞪:“那就让本官来给你理一理!第一,你的酒楼来路不正,乃巧取豪夺所得,第二,你收留曼华楼罪妇,理当同罪,第三,你败坏行规,意图垄断,第四,你伤人致残,理当问罪!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还敢逃避不成?”
“呵!”霍凌嗤之以鼻:“若只是这些,那民妇还真该说道说道,第一,这酒楼来路,乃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