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拜道。
“不就是制造之法吗,刘老板藏也藏不住,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再说无论是宁王还是楚王,甚至魏国公,无论三人之一,都比刘老板更能保守秘密不是,旁人也不敢和这三家作对啊,而且相比于宁王和楚王,最好是给魏国公,因为宁王,楚王两个都给,其必然相互竞争,要只给一个,他们之间同样会相互争斗,到时刘老板夹在中间,左右都不是人啊”
尚铭看了一眼刘信,笑道。
“哎,尚公公所言极是,故而鄙人也在犯难啊,这胳膊拧不过大腿,三家无论哪家,我都得罪不起啊,故而鄙人来找尚公公,想求一解决之道也”
刘信向尚铭再拜道。
“刘老板可真会说笑,洒家就一织造府监造,人微言轻,地位卑微,那三家任何一家都是洒家的祖宗,洒家又如何能帮到刘老板,刘老板是要害洒家吗,不成,不成”
尚铭听后,直摇头。
“尚公公不必过谦,我听说尚公公与南京镇守太监和守备太监相熟,他们可都是南京之内举足轻重的人物,想必由他们出马,自会震慑三家,尚公公只需带我引荐引荐即可”
刘信又上前拜道。
“刘老板可好算计啊,这到是个办法,不过他们与我属于直属关系,我也不好亲自去找他们啊,要是旁人去,恐怕也怕违背了刘老板之意,把事办砸了啊”
尚铭又摇了摇头,说道。
“这,哎,看来鄙人还得另想办法啊,原本我还想尚公公要是能办成此事,我打算让一成玻璃,肥皂的利润给尚公公呢,另外还有重谢,可惜啊”
刘信听后,长叹一声。
而尚铭听后,心中大喜过望。
“刘老板不怕我也想知道这玻璃,肥皂的制造之法了”
尚铭听后,笑道。
“不瞒尚公公,这玻璃,肥皂制造之法实际鄙人也不知道,鄙人也是因一高手匠人处偶然得之,原本说出去也无妨,只是此人与我有恩,此乃报答尔,我若说出,则失信于他,故而鄙人对外人绝口不提也”
刘信拜道。
虽然刘信面露难色,但是心中早已心花怒放。
这尚铭要上套了。
“原来如此啊,不过此事确实棘手,宁王,楚王,魏国公可都不是善茬,特别是宁王,那可是太祖之子也,如今诸王可没一个人比他还尊贵了,有点难啊”
尚铭定了定神,低头思索着。
“只要尚公公为鄙人指一条明路,鄙人久后必有重谢,决不失言”
刘信又上前,目光坚定的拜道。
“刘老板的信义还是不错的,这一点洒家自是清楚,其实此事解决到不难,就看刘老板舍不舍得了”
尚铭起身,四下走了走,抬头向刘信笑道。
“哦,还请尚公公示下,在下绝非吝啬之人也”
刘信听后大喜,拱手一拜道。
“天下能解此事的只有一人,洒家义父,司礼监掌印,东厂督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