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叹道。
“此事我岂能不知,正因如此,各地才有巨大漏洞,让那刘建得逞也,可是要是将其收归中央,各地必然反应激烈,危机大势,麻烦啊”
杨寓也叹道。
“如今我已命各地按察使和巡按御史加强巡视,监视,尽量杜绝,刑部魏大人也命刑部郎中,主事,员外郎等到各地巡查,查察不法,如此至少可以有所防备,但天下之大,很多山林沼泽,河泊我们不可能全部管到,山林之中还有瘴气,瘟疫横行,北方人到南方大多水土不服,多生疫病,疟病,多中瘴气,而死伤惨重,真是奇哉怪也,为何那刘建南迁百姓就没有受到这样的危害,这其中也有很多北方人吧,怎会如此,为何如此”
陈智说道。
“此事我也不知,就连源洁对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段时日源洁便查古今医书,但也不知道那刘建是如何战胜南方瘟疫,瘴气,疟病的,南方人常有的消瘦,腹水等症状,也没有,这是又为何,或许那刘建真的掌握了一种战胜疫病的方法吧”
杨寓叹道。
“若真如此,那可真是利天下的大事啊,如此则再无水土不服之症,北人南下,南人北上便再无阻碍,可那刘建是如何做到的呢”
陈智说着说着,也低头思索起来。
“哎”
杨寓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这一点杨寓也很想知道啊。
而杨寓更想知道,那刘建究竟还有多少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