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雍愤愤的说道。
“有这等事,永熙兄是从哪里得知的”
刘建听后,惊愕一声。
“此事在江西还是秘密吗,建德兄看着吧,他日等我为官,我必让宁王府付出代价”
韩雍又愤愤的说道。
“永熙兄可想好啊那可是宁王府啊,且宁王是如今唯一的太祖血脉,永熙兄可不可意气用事啊”
刘建一听,皱了皱眉。
历史上韩雍正是因为弹劾宁王,而被第一次罢官,想不到如今韩雍就已经盯上了宁王府了。
而且听韩雍口气,这完全就是和后世愤青差不多嘛。
在想想韩雍也不过束发之岁,刘建自然要劝说一下。
“那又怎样,自太宗,宣宗以后,藩王得到极大限制,早已今非昔比,何况铁证如山,也容不得他们放肆”
韩雍说道。
“听永熙兄所言,到是让我想起了前不久一件事”
刘建听后,说道。
“哦,何事”
韩雍问道。
“我们刘家新出的玻璃,肥皂,想必永熙兄知道吧”
刘建笑道。
“当然,那肥皂真乃妙物,如今我每次沐浴,汤沐皆用之,玻璃也金莹剔透,人间极品也”
韩雍笑道。
“自玻璃,肥皂问世之后,各地藩王,勋贵就极为觊觎,弄得我等苦不堪言,三月后,湖广楚王,襄王等王曾联合起来,一面规矩海盗,打算劫掠舟山,抢夺玻璃,肥皂之法,一面煽动湖广,河南,山东等地受水患的灾民,饥民,流民,进入我刘家在扬州的庄田江口,这里是我刘家与各代理商交易,贸易之地,打算冲击破坏江口,若非我刘家忠仆拼死一搏,恐怕如今其谋已经得逞矣”
刘建说道。
“此简直就是草菅人命,无法无天,难道湖广等地官吏不管乎”
韩雍怒道。
“哎,此事如今已死无对证,他们找的都是死士,一见事败,早已自绝,何况所谓民不与官斗,何况其是藩王皇族乎,所幸如今并无甚损失,已是大幸矣,不敢再有奢求”
刘建叹道。
“刘兄万不可以此认输低头,等会试,殿试后,刘兄必然能得一官半职,如此那些藩王也不敢造次,等时机成熟,再上奏天子,此事便成也”
韩雍说道。
刘建听后,叹息一声。
“我看此事没这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