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大军这个房子小涛和小成子都想要,苗大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房子给小涛三口人住。苗大家一共东西两个屋,小涛家住西屋,而苗娜和小成子和父母住在东屋。
苗娜已经二十三岁了,早就是大姑娘了,和父母和二哥一个屋子住实在是不方便。而令苗大担心的是,每当苗娜衣服穿的单薄一些,小成子的眼睛就贼溜溜的不对劲!尽管苗大认为小成子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可有了条件还是让苗娜住一个房间更踏实。
小成子也想要房子,他想着条件好了,娶媳妇就容易些。按苗家以前的条件,小成子不至于打光棍到现在,可一有人介绍对象,对方把彩礼数一说,苗大就肉疼,他总惦记着把苗娜嫁出去得来的彩礼钱,再给小成子结婚用,结果阴差阳错拖到了现在。
要是把房子给了小成子,小涛两口子肯定有意见,而且苗娜还是不能自己住一间房间,所以苗大权衡再三,还是让小涛家搬了过去。
小成子和苗大据理力争了好几次,结果都被苗大骂得狗血喷头,无功而返。小涛搬家的时候,小成子还在生闷气,撅着大嘴躺在炕上也不帮忙。
苗大多多少少觉得对不起小成子,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就破例没有骂他。其实小成子想要房子不仅仅是因为想找媳妇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做小兰的邻居,而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涛第一天搬过去就给小兰来了一个下马威。他们搬完家天已经黑了,小兰忙活了一天,早早就上炕睡觉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一起来,顿时傻了眼。
年前年后下了两场大雪,小兰费了挺大的劲才把院子打扫干净,可她早上推开门一看,挨着小涛家院墙这边的院子里堆满了雪,而墙那边的小涛家院子里的雪却没有了!
因为车大军搬走了,春节左右这个房子一直没人住,所以院子里的积攒了两场厚厚的积雪。如今小兰家院子里积雪堆成山,小成子家的雪却没有了,就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小兰尽管心地善良,还有些大大咧咧,看到这种情况,她也忍不住气往上撞,有骂娘的冲动,但是冷静了一下,还是强行忍住了。
她记得呱啦板子临走时交代的话,遇到这样事能忍则忍,尽量别打仗,因为她个儿太小,出其不意还行,真动起手来,肯定吃亏,而她身边又没有近人,没人会帮她!
小兰来到小涛家门口,轻轻敲门,敲了半天,门才打开。小成子媳妇张秀珍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看到敲门的是小兰,愣了一下,然后撇着嘴说道:
“哎呦,这不是小兰吗?稀客啊!你不在家搂傻子,大清早的敲我们家门干啥啊?”
张秀珍说话恶毒,小兰气得手直哆嗦,她深深吸了两口冰冷的口气,尽量把语气放得平稳说道:
“秀珍嫂子,你说话嘴能不这么损吗?我今天来不是想和你吵架的,我就是想问问你,我们家院子里的雪是哪来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雪当然是天上掉下来的!你天天和傻子睡,是不是也变成傻子了?”张秀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你……你……你……”小兰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你说你们家哪有一个好饼,你妈那就是个泼妇,你爹是个头顶长疮,脚下流脓的坏水,你老爷们是个土匪,你大伯子是个大傻子,你呢,站起来没有三块豆腐高,全家都是极品……”张秀珍靠着门,嘴角冒白沫,口吐莲花。
小兰就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张秀珍这么辱骂自己的父母,她把呱啦板子交代给她有事找大队长的叮嘱抛到九霄云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头撞向张秀珍的腹部。
张秀珍尽管也不高,也就一米五几的个头儿,却也比小兰整整高出一个头,而且她膘肥体胖,所以根本没有把小兰放在眼里,这才敢如此羞辱小兰。
小兰怒火中烧,这一撞用足了力气。张秀珍根本没有想到小兰会动手,猝不及防下被小兰结结实实撞到腹部,立刻疼得弯下腰来。
小兰一击得手,立刻一只手抓住张秀珍的头发,另一只手变掌为钩,狠狠地连续向张秀珍脸上挠去。
张秀珍被小兰的组合套路打得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边拼命去掰小兰抓住她头发的手。
小兰得势不饶人,顺势将张秀珍的头发使劲向外一带,张秀珍脑袋吃痛,只能被动向前,立刻来了个狗吃屎,摔倒在地上。
小兰恨张秀珍嘴太损,没有收手,骑在张秀珍背上,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地上使劲撞去!
小涛和张秀珍昨天晚上铲了很久,才把院子里的雪全部扔到小兰家院子里,因为疲乏他早上睡的很死,张秀珍的哭嚎声也没能将他唤醒。
“爹,快起来,快起来,你听我妈咋滴啦?”小成子九岁的儿子苗壮醒过来,听到张秀珍哭喊声,使劲摇晃小涛的胳膊。
小涛被儿子摇醒,揉了揉眼睛,侧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立刻脸色大变,胡乱穿了件衣服,冲出房门。
“我*你妈,小兰,小蛤蟆骨朵喝露水,你还成精了,竟敢跑我们家耍泼,我他妈的整死你!”小涛看自己的媳妇被小兰打得鬼哭狼嚎,顿时暴怒起来,一脸踢向小兰后背!
小兰注意力都集中在张秀珍身上,这一脚被小涛踢个正着。小涛正值当年,盛怒之下踢出这一脚势大力沉,小兰翻了好几个跟头才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