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跟她待在一块儿,怎么想都觉得是一种侮辱,更别提现在要跟她动手了。“不必了花姑娘,就算你会点功夫,也不能说明你可以带领我们”,林染是知道的,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多了去了,一个出身花楼的姑娘也许是个武林高手,但也不能说明她就能统领禁卫军。
“你放心吧,我没有内力,打架我可能连你们当中武功最差的都打不过,而且,我训练你们并不是训练你们功夫的”,花半夏幽幽的解释道。
“什么!你没有内力!”这下子林染就彻底的认定了,一定是皇上喝多了才会派这么一个女人过来训练他们的,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花姑娘,我们哥几个从来不跟女人动手,你还是走吧,我这就去禀报皇上”,林染没有丝毫的顾虑直接要把花半夏赶出去。
说着林染就要朝院子门口走去,一副铁了心要去见皇上的样子。
可花半夏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她从作战背心里掏出一根绳子,又从袖子里滑出自己的匕首,出其不意的朝着林染袭去。
而林染也不是吃素的,在她靠近他之时他就躲开了,“花姑娘,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
“偷袭也是一种作战方式!”花半夏只是短短的回了他一句,这林染太大侠主义了,在战场上若是都先礼后兵,那还要战术作何用!
花半夏两手抓着绳子,不断的想要套住林染,虽然她两手都拿着绳子,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用匕首,匕首是防着他想要夺走她绳子的。
林染几次防守想要夺走她手上的绳子或者匕首都未成功,那两样东西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上一般,抓抓不住,防也防不住。
她的动作实在太灵活了,他从未见过像她如此快的身手,而她偏偏却又没有内力!
林染像是被小猫抓挠一般,抓不住,躲不开,没耐心的他决定主动出击,就算对方是个女人!
可他的主动偏偏是花半夏下的套,只有他主动出招了,花半夏才有机会套出他的手和脚,绳子一圈一圈的渐渐在手上松开,而林染的身上已经是缠绕着绳子了。
林染被绳子缠着,但绳子实在太松,他根本就没有在意,以为是花半夏手误没缠住他,出招的幅度便更大。
殊不知,花半夏这是在缠死扣,完成她想要的缠绕之后,她就一个用力收紧,那原本松垮的耷拉在林染身上的绳子瞬间变得紧致了起来,限制了林染的所有行动。
“你!”林染不可置信,就这短短的功夫他竟然就动不了了,而且还是当着他手下的面!
花半夏把手上的绳子一丢,“自己解开试试”!她这么自信,是因为她相信,除了她,没人能够解得开。
林染试着挣扎了几下,发现他越是挣扎,身上的绳子就越发收紧,连盔甲都磨不破那绳子。他不愿意相信自己这么轻易地就被人绑了,运行身上的内力,想要强势破绳,可他手和脚都被牢牢的绑着,根本就没地方使劲。
“将军!”其他几人见林染挣不开绳索,便跑来围观,想要偷偷地给他解开,可试了好几次,依旧解不开。
“花姑娘,你绑我这是何意,就算你把我绑了,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林染是铁了心的要把花半夏给赶走。
花半夏笑了,“我不知道小将军是怎么被皇上重用的,这般的意气用事,也许是凭着家中当朝三品的父亲吧?”,她直指林染,利用他的自尊心在逼他就范。
“而我,一介农女加名妓,如此令人诟病的出身,却能得到皇上的认可,那就是比你强!”
“你胡说!”林染大声的呵斥她道,他有些着急了,因为他看到了身边其他将士们怀疑的眼神,“本将自是凭自己的本事得到皇上的重任,哪容得你一派胡言!”
他因身上的绳子捆绑太紧而导致血液不流通,稍一着急便面红耳赤,这让他刚才的解释看起来变得苍白无力,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因为花半夏的话羞愧难当呢。
“本事?”花半夏摊手,又指了指他身上的绳子。她收起自己玩笑的样子,认真的对他说道,“你上过战场吗?你知道战场上都会发生什么事儿吗?战场是让你挑选门当户对、旗鼓相当的对手进行厮杀的地方?”
这些公子兵都太自以为是了,在京城里安然的享受宫里轻松的差事,操练着千篇一律的招式,好不容易两两实战对抗,却还要听将军们喊口号一步一步的进行,简直可笑至极。
他们以为现在没人敢闯皇宫是因为他们守护得力,一切都是他们的功劳,但其实是他们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根据暗花处得到的消息,皇宫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伙人闯过了,但是目的,却是要对老太后下手。
她们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但宫里却迟迟没有老太后遇险的消息,不知道那几伙人频繁闯进皇宫是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动手。
而这些事情,她不方便多说,这不是她该插手的事情。但云政现在把林染他们交给了她,收了钱她便有义务去训练他们,让他们去阻止那伙不明身份的人,如果来得及的话。
“我看你们是安逸的日子过惯了,整天游手好闲的领着朝廷的俸禄,你们是嫌脸大丢不完吗!”花半夏气急,想到还没出月子的颜烟,昨晚还在给她传递信息就生气。
她传来的消息当然是和皇宫有关,花半夏之前为了给自己创造更多有利的条件,交代了颜烟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