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看了看一旁的凌慕词,凌慕词还在为刚才的比赛而心生不甘呢,他才懒得帮他说话,再说了,这也不在他业务范畴之内啊。
凌慕词这里没戏,常胜只能求助于云政和云夜两位主子了,希望他们能帮个忙,不管是用什么法子,就算是用权势压人也行,至少把兵书弄到手了先吧。
云政和云夜也知道花半夏手里的兵书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他们也希望她能主动上交,但是,依她的性子,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从她手里拿过来吧。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云政开口,还是他最懂花半夏。
听到老大都开口了,花半夏在心中暗爽,这东西确实值钱,要是卖给皇室应该也能挣个几百万两,但风险却也很大。
如果她真的卖了,不出事儿还好,万一出了事,兵书内容泄露了,皇上第一个找的就是她,到时候不仅是她,恐怕连乔家都难以幸免。
看来这东西是不能用来买卖了,等万一哪天,云国真的需要它的时候,她会无条件双手奉上,这样才能尽显她对云国的忠诚,让他们毫无理由怀疑她。
“我没有什么条件,这东西,我也不卖”,花半夏拒绝云政的提议。
听到花半夏的话,云政和云夜都皱了皱眉头,据他们对花半夏的了解,她最喜欢的就是银子,目前最缺的也是银子,可她居然拒绝了这个狮子大开口的机会,这不正常啊。
花半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是轻轻一笑不说话。他们只看到她拼死拼活的赚钱,以为她眼里只有银子,只要有银子就什么事都好说,她假成婚一事就说明了她这点特性不是吗?
但其实,在她的心中,没有什么比对国家的忠诚更加坚定的事了,也许是她从小便受到这样的影响,也许是她骨子里的热血在作祟。总之,她对云国的忠诚,只有她最清楚。
花半夏这么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常胜非常愧疚,要不是他刚才那样看清花半夏,也不会惹得她这么不高兴,连皇上都拒绝。
“皇上,臣”,常胜想要跟云政请罪,却被云政伸手打断了。
云政看着花半夏认真的说道,“花姑娘,还请你说话算话,不把兵书当买卖,若是哪天不得已,还请第一个找朕!”
这个时候云政自称为“朕”,就说明他非常认真、非常看重花半夏手里的东西,也是在提醒她,他身为皇上,她在处理这个东西的时候,要考虑过他也知道这东西的存在。
花半夏点点头,“多谢圣上不强求,你们就放心吧,这东西,只能烂在我脑子里”。
有了花半夏的保证,几人才放心下来,但常胜却依旧愁眉苦脸的样子,什么烂在脑子里啊,千万不要烂掉啊!
虽然这事儿让几人都有些不愉快,但一路上,有了凌慕词偶尔蹦出的一两句诗词而缓解了许多紧张的气氛。
那些诗词都是他新想到的,拿来怼花半夏的,可这对花半夏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他想到一句,她就随口回一句,让凌慕词气得快抓狂。
“好了,今晚咱们就在此地休整吧,赶了几天的路,大伙儿都累了”,常胜因为太愧疚,无颜面对皇上,所以申请下车骑马赶路去了。现在找了一个还算平整的地界招呼大伙儿休息休息。
从京城出来都快八天了,前几次路上她们还能遇到客栈或者农家什么的,但最近这两天愣是在荒郊野岭上走了很久都没看到人家,不得已要在这儿休息。
花半夏坐在车上已经快散架了,这群人真是,明明不认识路,还不走探花车行走的路线,愣是自己任性往别处走,说什么都是他的江山,走哪都一样。现在好了吧,傻了吧!
车队刚停下来天就黑了,云政带的那些宫女侍卫赶紧找来干柴生火。花半夏也没有力气参与了,找了颗树干就靠着坐下。
云夜见此,晃到她身边,略带关心的语气问她,“还好吗?”
花半夏眼神空洞的摇摇头,毫无生气的回答他,“不好,太累了!”
要是她和她几个哥哥出门还好,一家人没啥规矩,想干啥干啥,想说什么说什么。可是现在,车上有个大爷在,什么都不能说,玩笑也不能随便开,生怕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唉”,花半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不远处侍卫们已经升起了火,而云政却坐在车上,开着帘子在烤火,地都不愿下,真是娇贵。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嗨起来”,花半夏轻轻的说,其实她内心是崩溃的。
云夜听不懂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但他还是要提醒一下她,“夏儿,那车上坐的毕竟是一国之主,你以后说话可得注意点”。
之前的事儿云政虽然没有追究,但当时他还是深深的为她捏了把汉,生怕他家皇兄一个不高兴就株连九族。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分寸的”,花半夏点点头,她到时没觉得有多严重。
而且根据她这几日的观察,云政还算是个好皇帝,对他的子民他是一心的维护和纵容。至于对待他的官员,也许是他们手上有些势力,让他不得不防着。
所以花半夏觉得,只要不是无理取闹,他都不至于要了她的脑袋。
“嗯,你知道就好”,云夜是相信她的,就算他不说,她也不会自己往刀口上撞。
“七爷,花姑娘,那边在烤肉呢,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