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马上就有人出来欺负她了。
“哼,还真以为乔大田里那点儿水能救大伙儿啊,别做梦了,还妄想要粮食,呸!”陈梅扯着嗓子开撕花半夏,狠狠的朝花半夏这边吐了一口浓痰。
我日!这么不文明?花半夏非常嫌弃跳开,瞬间觉得这里的空气都不干净了,心情严重受到影响!
“我大伯家里的水田,庄稼已经完全枯死,从枯死的程度来看,想必已经断水月余,这么看来是我们一开始去城里田里的水就被断了,可那时候你们并不知道我们会一去不回,怎么就断了水?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花半夏没工夫跟他们耗时间,自己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的,该解决问题的时候尽快解决,没有事情的时候随你瞎闹。
“对啊,你们是不是早就断了我家的水”,乔正听了花半夏的分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乔广的脸更加挂不住了,当初陈梅说要断了乔大家的水,自己也没拦着,现在咋被人看穿了呢。
“瞎说什么呢,你们都到城里吃香的和喝辣的,还来跟俺们抢粮食!”陈梅脑回路惊奇的说。
“就是啊,一家子白眼狼,在城里做生意的还跟老乡们抢粮食,真是有钱了就扣门”,村民们和陈梅都是一样的想法,有钱就是不能欺负他们!
“你们咋能这样啊”,乔大非常心寒,自己在城里每天送货收单,一家子起早贪黑,可比在乡下的时候忙多了,他们怎么能这样说啊。
“村长,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夫人也时常上街买卖白菜吧,这算不算生意?那你怎么不把得来的银钱分给大伙儿,或者把粮食让给大伙儿?”花半夏反问乔广道。
“花半夏!”乔广终于正眼看了花半夏,只是紧握的拳头和怒红的脸表示他并不开心,“那是俺家辛辛苦苦种的菜,走老远的路到城里,赚了点小钱,你咋恁狠心、恁不要脸还想要俺家的钱!”
“哈哈哈”,花半夏不禁觉得好笑,但脸上却不是真的在笑,“村长这话说的,你家钱是自己辛苦挣来的难道我们家的钱不是辛苦挣来的吗?”
“你们今天把我大伯我哥哥按在这里,难道不就是眼红我们在城里的生意吗?请问,这跟你们有关系吗!”
“这,这”,大伙儿都无言以对,听花半夏这么一说好像真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可刚才为什么大伙儿都觉得乔大一家对不起他们呢?
慢慢的,大伙儿都想到刚才来的时候是陈梅在哄着他们过来的,陈梅说乔大一家欺骗他们,明明卖的不是麻绳还骗他们说是麻绳,摆明了不想跟乔里村的人扯上关系,嫌弃他们是穷鬼巴拉巴拉的,这才让大伙儿愤怒交加,扣押了乔大一家。
虽然没有人说这事情到底是谁起的头,但大伙儿下意识远离陈梅,眼睛也忍不住的往陈梅的方向瞟。
花半夏几人瞬间看出来,又是这个陈梅!一天到晚的搞事情,每次都是失败而归,还不甘心!
“陈大娘,给个解释吧”,花半夏冷冷的说。
陈梅看到大伙儿渐渐离开她身边,没人挡着瞬间没有安全感,心里顿时有些打颤,“你,你你就是个破鞋,从楼里出来的女人,你凭啥比俺们能赚钱,那城里的东西就该给俺们!”
陈梅这下是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不过可真是让花半夏结结实实的雷了一把,这特么是什么脑回路,妓馆就不能挣钱了?自己楼里的姑娘可比她有钱多了!
“哈哈哈”,花半夏还惊在陈梅的话里,旁边的程泽却忍不住气笑了,“乔村长,你们村里人真是让本捕头大开眼界啊”。
程泽裸的讽刺,可乔广愣是没听出来,“程大人的意思是?”
“哼!若按照这个女人所说,从楼里出来的人都活该穷苦吃不上饭,可她们偏偏比你们有钱怎么办?难道是说你们连个楼里出来的女人都不如?”
乔里村的人可从来没觉得他们不如花半夏,反而觉得花半夏是所有人当中最低贱的,他们怎么会比不上她!
“她那都是伺候男人得来的钱,都是不干净的钱!”陈梅紧紧抓住花半夏这一污点进行攻击,还自以为是的能打击到她。
伺候男人!程泽听到这话脑中当即补了一个画面,但很快就甩开了,因为他不允许有人这样说花半夏。
程泽抛起手中的红黑色的剑鞘弹出朝着陈梅射过去,用上三层内力足以把陈梅击倒在地,口吐鲜血。
右手接下长剑,指着陈梅说,“用你的话说,楼里的一切都是不干净的,可南城谁都知道,本捕头平日里就喜欢喝茶看戏逛青楼,所以,你这是在说本捕头也不干净咯?”
程泽阴冷的盯着陈梅,因为气愤刚才的话忍不住出手,但他却把出手的缘由归到自己身上,以后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府,都不会有人把罪怪在花半夏头上。
大伙儿被程泽拔剑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躺在地上吐血的陈梅都害怕的往外头移开,更有胆小的已经跑回家了。
“大,大人,饶命啊”,乔大树原本在人群里安安静静,虽然不喜欢自家媳妇儿这样出头,可自己又说不过她。现在她都要被打死了,在怎么说也是自己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儿,怎么地也不能死了啊。
花半夏可不管陈梅的死活,事情还没处理完呢。“村长,现在你确定还要把我大伯他们扣在这儿拜祖宗吗?”
乔广哪里还有力气说话,早就让程泽给吓腿软了。
“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