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妃觉得这没什么稀奇呀,这安妃生就一副狐媚样子,是个男人见了就会被勾魂摄魄的,这昔日被太子殿下喜欢也无可厚非的。
“妹妹,这些个事情你就放到心里罢,别放到台面儿上来说,你说这太子殿下似乎和安妃有染,这说不过去呀,这太子殿下远在南京城,这安妃是被王爷带回来的,这千里迢迢两人怎么能够有关系呢,即便是过去有染,那王爷想必也是知道的,他不说什么,咱们就不能说什么的,弄不好惹怒王爷了,可不是件好事。这王爷对安妃疼。”瑞妃觉得这件事情倒不是件有利用价值的事情。
可黎姬不这么认为,“姐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其他男人的,你说安妃要是真和这太子殿下整出些花花草草的事儿来,你说这女人在王爷跟前会不会失宠啊。”黎姬扬着嘴角,阴冷地说。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这太子殿下可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南京城,两人怎会有动静呢。”瑞妃不解。
“姐姐,事在人为啊。”
瑞妃愕然,这太难了。
“妹妹直说,有什么意思。”
“姐姐可曾记得不久前有人冒充这王爷的笔迹,把那安妃骗了出去,差点葬送了她的性命,这件事情最后还不是没有查住,不了了之了。”黎姬娓娓道来。
瑞妃眼睛瞪得老大,“妹妹,该不会那信是……”瑞妃见黎姬这么说,有些怀疑。
“姐姐想到哪儿去了,不是我。”黎姬知道瑞妃疑惑,赶紧解释。
“那妹妹好端端提起这件事情做什么。”
“我的意思是咱们也可以依法炮制啊,譬如让远在南京城内的太子殿下鸿雁传情,然后不小心被这王爷知道……”黎姬说着,眼睛里掠过一股阴险的气息。
瑞妃沉思,这风险太大了。上次那假信的事情至今还没有查个水落石出,又如法炮制,而且还是拟造这当今太子殿下的书信,亏这黎姬能想出来。
“不,不,妹妹,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可是掉脑袋的事情。”瑞妃可没有黎姬这样的天胆,她恨是恨安妃,而且无时不刻想要报复她,打垮她,可是这样的法子太风险大了。不可行。
“那姐姐倒是说说,怎样才能把那个安妃给除掉,太可恨了,我一想到她被王爷宠溺的那得瑟样子,就心里万条蚁虫啃噬般的难受。”黎姬见瑞妃并不赞同自己这条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锦囊妙计”,心里很是着急,“那姐姐倒是说说,有什么法子能让她不再嚣张,让她在王爷面前失宠。”
黎姬都要抓狂了,她是一刻也忍受不了这王爷对她们不理不睬的日子了。
而这一切都是被这安妃所赐。
“妹妹,不要那么急躁,心平气和些,这办法是得慢慢想的,急不来的。”瑞妃见黎姬一点也沉不住气,赶紧劝说。
“姐姐,我是一刻也无法平静。你知道吗。前日这王爷去了南京城中去见皇上了,我今日向淑妃请安的时候,才知道。以往王爷走至少也要告别一声,或者是差人说一声的,可是这次没有。”
“哦,王爷去了南京城。”瑞妃也是不知道,她已经习惯了王爷不来的日子了,以为他不是在军中,就是在明月阁,没想到是出了远门。
黎姬见瑞妃也是不知情,带着些许鄙夷说道:“姐姐,你我都是过气的人了,不要说让王爷多看一眼,就连他的行踪咱们都是一无所知啊。在这府中,哪还有我们存在的意义。”黎姬的话的确勾起了瑞妃的痛楚,这王爷实在是在这儿还有一个小儿子,要是没有遂儿,这里,恐怕他是一步也不踏进了。
过气的人。黎姬说的好对。
自己只有三十而已,这黎姬也就二十五岁年纪,这本是如花的年纪,可是在这王府中已经等待着凋零死去了。
瑞妃心痛。
“对了,那个安妃近来好似一直往翠玉轩跑啊。”瑞妃突然想了起来,今日她派去监视明月阁的丫鬟回来告诉自己的。
黎姬反应过来,笑了笑:“我还以为姐姐是真的看破一切,事不关已了,不想姐姐还派人暗中注意这安妃的举动啊。”
瑞妃冷笑了一声,鼻息间吐出一句:“我和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哪会不‘关心’她呢。”
“是啊,以往可是这宁夫人不断地往明月阁跑的。怎么调个儿了。”黎姬也是觉得奇怪,“莫非这宁夫人和她也有了间隙。”黎姬疑惑。
瑞妃摇了摇头,“我看不像是有嫌隙的,听丫头说起,这安妃昨日午后可是亲自出府采购了很多东西,如数搬往了翠玉轩。”
“会是什么东西呢。”黎姬狐疑道。
“这安妃给宁夫人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想很快就要见分晓了。”瑞妃极其阴冷地笑了笑,这样的笑容在她本来恬静美丽的脸上显得是那样的突兀。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妹妹究竟还是不如姐姐。”黎姬觉得自己在手段上,想法上还真是稚嫩啊。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瑞妃的一个小丫头就来禀报了,“瑞主子,今早我奴婢碰到了这翠玉轩的丫头,奴婢就使了些计策,自是套出了那丫头的话,原来这安主子买的无非就是一些个红枣啊,红糖啊,人参燕窝之类的补品。”
“这是为何啊。那丫头说了吗。”
小丫头摇了摇头,“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