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梅见花半夏没有大喊大叫,以为她是怕了,轻哼一声便嚣张了起来,“哼,你们一家子今儿欺负俺一个人,除了你们要给俺和俺弟赔礼道歉,你这个小贱人还得伺候俺弟!”
哈,这陈梅真是越发的不要脸了,几句话就像要这么多好处,别说让自己伺候他弟了,赔礼道歉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乔二和乔正几人彻底怒了,刚才一口一个破鞋已经是把他们惹毛了,现在陈梅居然扬言要花半夏伺候他那个混账弟弟!
而且,她现在已经不说是娶花半夏上门了,直接想要白送,‘伺候’这个词不就是把花半夏当作妓馆一样看待嘛。
“陈大娘,你太过分了!”乔羽暴走,双臂一伸将陈梅推翻在地。
乔大乔二见此,慌忙抓住乔羽的两边胳膊,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对于乔羽刚才的举动,两人算是默认了,就算大伙儿会怪,他们也受着。
花半夏心里一阵感动,这个平时存在感不怎么强的哥哥,护起家人来丝毫退缩。
被推翻在地的陈梅愣了一下,怎么的也不敢相信乔家这几个小子会这么狠,一点不把长辈放在眼里。
“啊!”,陈梅大喊,“不活了,俺不活了,乔大树,该死的你死哪儿去了,你婆娘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快来看看啊”。
陈梅索性躺在地上撒泼,让人更加认为自己受了欺负。
花半夏见此,心里一直在感叹,乔家院子里树荫有点多啊,要是像花家院子那样平整灼热就好了,让她不敢躺在地上撒泼。
咳咳,有点跑偏了。大伙儿见事情越闹越大,都停下手里的活儿围着看,“乔二啊,这就是你家大郎的不对了,咋个能推人呢”,不知是哪个村民,开口指责。
乔二听言,脸上稍微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田福真知道乔二的性子,脾气虽然急,但不是个会吵架的主儿,还得自己来。
“老二,瞧你这话说的,那也不能全怪俺家大郎,要不是陈姐说话难听,俺们大郎也不会急了”,刚才出口指责的是村里的乔老二,村里挺老实严肃的一家,啥事儿都喜欢讲理,所以大伙儿八卦说笑什么的都不会和他们家的人说。
“非也”,这不,乔老二又来了,“乔二家的,这打人就是不对,更何况打的还是长辈,要不得要不得”。
乔老二就喜欢装读书人,把自己听到的一些读书人的口头禅当作自己的口头禅,经常出口能唬住一些无知的乡民,打心里他还认为村长都不如他。
花半夏从乔老二开口说的第二句话就看出来他是个假正经,肚子里没啥墨水。
“对啊,咋个能打长辈呢”,“就是”,“可大树家的说话也过分了些啊”,“都是姓花那个女人,都做裱子了还不安分”,人群里开始议论起来。
本来双方都有人支持的,可慢慢的却开始一边倒,大伙儿都见不得小辈打长辈的,而且还是因为一个从楼里出来的女人大打出手,大家对花半夏的成见也越来越深。
乔家几人也听到众人的声音,大伙儿已经不再藏着掖着,纷纷说出自己的观点,希望乔大一家能听进去。
乔大一家子都不敢说话,但也没有松口。一家子再怎么护着花半夏,也不能和村里人这么作对,以后还想不想在村里走动了。
陈梅见乔大一家没了底气,一个跳腾站了起来,叉着腰嚣张的抬头看着乔大一家,“哼,乔大,现在你还不想赔礼道歉吗!”
乔大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带着商量的语气跟陈梅说,“大树家的,你看,赔礼道歉俺们一定会赔礼道歉的,只是这半夏的婚事儿俺们真的做不了主”。
“啥做不了主啊!”陈梅不耐烦的打断乔大的话,“你别以为俺不知道,这个小贱人已经被她娘赶出花家了,他爹又是上了门的奴婿,如今她投靠到你家,你就能给她做主”。
陈梅一番话让大伙儿更是惊讶,这花半夏被卖到花满楼大伙儿也是在乔大带人去要人的时候才知道的,现在花半夏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被赶出家门,是多不受人待见啊。
一番又一番的事情让花半夏的形象一跌再跌,在场的村民更是毫不在意当事人还在这儿,不再装糊涂,开口指责起花半夏来。
乔家几人见事情对他们越来越不利,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陈家花和田福真两人更是红了眼眶,紧紧的拉着花半夏的手安慰她。
身后的花青青更是呜呜哭了起来,一家子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儿一样,默默的在忍受大伙儿的指责。
“这位大娘,我明确的告诉你,就算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也不会嫁给你弟弟,还有,我是什么人和我大伯家无关,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花半夏挣开陈家花和田福真的手,上前盯着陈梅冷冷的说。
陈梅见花半夏冰冷带着威胁的眼神心里有些打颤,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但一想,现在是他们被欺负,自己怕什么,便继续大着胆子嘲讽花半夏。
“你这个小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还想在乔里村混,你就得倒贴俺家大壮!”陈梅的如意算盘是越打越响,已经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要求女方倒贴了。
“就是,裱子配跛子,不然你就得滚出乔里村”,村民中一个女声指出,其实她本意不是帮陈梅说话,而是花半夏实在长得标致,又是楼里出来的,就怕她会不要脸的勾引村里其他男人。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