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跆拳道,说真的那日要不是刀疤胡暗中使诈的话,恐怕他未必是我的对手哦!”汐月乐不滋滋地炫耀。
碧萝皱紧了眉头,寻思着,‘跆拳道’是什么门派的功夫啊,怎么没有听过,“小姐,跆拳道是个什么东西啊?”
汐月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大明朝,跆拳道这种东西恐怕还真没有,汐月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说:“哦,那是小的时候,我随爹爹到处卖唱,爹爹和我自创的防身功夫,我们随便给起了个‘跆拳道’的名字!”
“原来这样啊,不过这个名字也太过奇怪了!”碧萝挠着头,寻思着。
“丫头,别寻思了,小哥我走了!”汐月一闪眼就消失在了门口,碧萝踮着脚尖喊:“晚饭前早点回来!”
“知道啦!”门外传来汐月渐渐远去的声音,碧萝半天才回过神来,这还是自己那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吗?
汐月在碧萝和刘妈的嘱咐声中出了门,她没有去人多的地方,而是向城外走去,在汐月的梦中她不止一次去过那个地方的,那是一个小山坳,小山坳上面好像有棵香樟树的,站在那儿,城里城外的景色应该一览无余。
汐月加紧的脚步,出了城,赶在天黑之前,她还得回来,省的碧萝那丫头和刘妈担心,自己自从住进帽儿胡同之后,可是足不出户的,真是压抑坏了。
今天汐月出城只想着透透气。
这一路过来,汐月没少受路人的注目礼,她知道都是被她翩翩男儿的样子给吸引住了,她不禁想掩嘴偷笑,原来这汐月即便是女扮男装依旧是那么耀眼的!
爬上那座脑海中的小山坳,果真那儿有棵需的两个人才能抱过来粗的香樟树。
看到这棵香樟树的时候,汐月震惊了,这棵树不仅在汐月的梦中有,这棵树似曾相识,对了,这在现代是棵受保护的古树,还挂了牌子的,她和晨风来过这里,还在这棵树下合过影,据说这棵树是爱情树。
汐月没有想到在这大明朝居然能看到现代也曾见过的东西,不禁倍感亲切,她走上前去,用手轻轻去摸那斑驳的树皮,心中又浮现出晨风浅浅的微笑,汐月不禁流下泪来,不知道他现在身陷囹圄怎么样了,想着眼泪不自觉地扑簌簌掉下来“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唬 毕月抽泣着吟起了诗。
“一个堂堂男儿家的,何苦要独自于此黯然神伤呢?”一个好听的,低沉的声音从树后面飘过来,吓了汐月一跳,“是谁?谁在那里?”
汐月心提在了嗓子口。
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即传来,紧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从树后走了出来,满含笑意地望着汐月。
下意识地汐月朝后退了一步,无奈脚边正好有一个石头,汐月被绊了脚,身体失去重心,向后倒去,男子迅速伸出手去拦腰揽住了汐月,汐月的身子紧紧贴在了男子胸前,居然如此近,汐月脸红了,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此时是个‘男儿身’。
原来在树后歇凉的不是别人,正是燕王,半个月前他来京城看望父皇,听说翩翩公主要大婚,就没有离去,且等着婚事完了再回,今日正好是他返回燕王府的日子。
这个小山坳是燕王儿时最美好的记忆,他喜欢来这里,在这里俯瞰,南面是富饶的南京城,皇宫所在地,而北面依稀可见自己燕王府的所在地北平城,燕王喜欢这里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儿不仅安静,而且大半个江山都能尽收眼底,每次来皇宫见皇上,在归途只要天气允许,他都会来此地坐上一会,今日他把马拴在了山脚下,爬到山坳上来,驻足赏景。
燕王不曾想自己的秘密基地会来了另外的一个人,凭空打破了这寂静。
燕王有些好奇,是谁在吟诗,听得声音似乎是一女子,他从树后走出来,未曾想吟诗的是一个小少年,许是自己惊动了少年,他险些跌倒。
此时他正在自己怀中,燕王先是感受到了贴在他胸前的柔软,莫非,少年是?燕王疑惑,又看见怀中人儿的耳洞,哦!难怪这小少年如此俊俏,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貌美女子!
汐月回过神来,赶紧推开燕王。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汐月故意沉着嗓子,唯恐露馅儿,殊不知燕王已经察觉了她是女儿身。
“呵呵,不必客气的!不知你只身一人在此,方才为何哭泣?”燕王关切地问。
眼前这个女人虽是男儿身装扮,但丝毫不掩她的国色天香,相反这一身男儿身装扮更让她平添了几分神秘和俊俏,燕王情不自禁地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这女子独自神伤。
汐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身姿挺拔,一身水蓝色长袍,眉宇间纠结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英气,鼻梁高挺,一撮八字胡覆在微微上扬的两片薄唇上,倒也别有一番男人味!也许这就是古代有型的熟男吧?汐月心中默想。
“方才只不过是触景伤情罢了,让你见笑了!”汐月欠了欠身子。
燕王眯起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笑着问:“有什么烦恼,大可说来听听的,窝在心里总归不好受!”
汐月听得燕王这么说,觉得和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说心里话总归不合适的,再说在这小山坳上,除了自己恐怕就只有他了,她也不方便和一个陌生男人呆这么久的,于是想告辞了燕王,返回京城。
见汐月在迟疑,燕王猜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