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未来的王妃,整个王府都是你的,咱家好不容易有机会一起去京城,你可不能不嫁啊”,乔满满的期待。

他们这话,听得花半夏是一头黑线,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了,说好的老实纯朴呢?看来云政几人的影响不小,以后得少让他们接触了。

“快别聊了,赶快想想还有什么没记上,咱们得赶紧准备,不然赶不上婚期了”,田福真从头到尾都是最投入的那一个,她是完全的“夏夜”党,做梦都想两人成婚共白头。

再加上,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心里完完全全的将花半夏当作亲闺女,比她那三个儿子来的还要亲,所以花半夏嫁人当属她最高兴了。

这次大婚,花半夏是要以平安郡君的身份嫁到夜亲王府的,所以他们得赶紧准备好嫁妆,随时出发去京城。

程明来传旨的那天,乔家的院子外头来了许多看热闹的村民,花半夏要嫁到夜亲王府做王妃的事情不到一刻钟便传遍了荷花村。

这不,村里来添礼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大伙儿这两年也赚了些小钱,所添的也都是在乡下算得上贵重物品的东西了,乔大让乔义把每一样都记录下来,以后好还礼。

只要村里有人来添礼,花半夏都是一律回避的,不是她高冷,而是她和村里人都不算熟,要么是一开始他们不和,要么后面她总是忙于生意,村里的人情都是让乔大他们出面的,所以和村里人,她没什么话要说,只好全权交给乔大他们应付了。

而花家村这边,花大喜他们早就听到村里人的传言了,说自己当初那个不要的女儿,居然有幸能嫁到王爷府去当王妃,就更加的悔不当初。

自打她家这个不要了的女儿从花楼里出来之后,像是开挂了一般,做什么事情都顺风顺水的,不禁赚了钱还有了名声,这让他们很不甘心,怎么在他们花家的时候就这么不吭不响的呢?

“大姐,那个小贱蹄子就要嫁给王爷了,你真甘心那些聘礼全都给了姓乔的?”花二喜从外头回来忿忿不平的朝着自己姐姐说道,外头那些泥腿子又拿这事儿来嘲笑他们家有眼无珠了,这让她这么咽得下这口气?

花大喜听到这声怨气就知道她这两个妹妹又要闹腾她了,她黑着脸已经不想再和她们争论什么了,家里这样的谈话从花半夏被封为郡君那一刻便开始了,她听了不下上百遍。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她就甘心吗?她不止一次的带人去乔家闹过,可不知为何,乔家就像变了一眼,从前还把他们当作亲戚看待,现在却变得强势冷漠,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怎么样都说不动打不动,让他们无可奈何。

当然,乔家能有这个反应都是花半夏的功劳,她出发去京城之前就足足花了三个晚上给乔家人洗脑,每天晚上吃完饭都集中他们,给他们讲清楚过分的退让和软弱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影响,所以大伙儿都为了家里其他人好,一个个的硬下心来去面对花家人,这才让花家没了气势。

“怨怨怨,那你说俺们还有啥法子!”花大喜黑着脸怼了自家二妹一句,她心里也不甘,可她那迷之高傲告诉她,不能再去乔家丢人了,她们再也丢不起那人了。

“大姐”,花二喜有些耍泼,见说不动这个越来越胆小的大姐,忽而又转向自己的亲爹娘,他们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爹,娘,你们快想想办法啊!”

花老爷子停下手里竹编的活,眼神空洞的看着眼前的底面,是他们花家的祖上做错了什么事儿吗?为何那丫头在花家的时候一无是处,去了别处倒飞黄腾达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他也不敢再去找那丫头的麻烦了,看着自己被削掉的两根手指,那种痛刻骨铭心!这是他们每去找一次乔家的麻烦,回来便被一伙不知名的人警告,他们再也折腾不起了。

六月的一天,南城的探花车站全面休停,来往的乘客无论什么身份恕不接待,为何?因为乔家有女要出嫁啦!

虽然花半夏一行人这次只是将嫁妆送到京城,正式的出嫁也要到京城再说,但这次的动作已经不小了,光是嫁妆都要用掉探花车站大半的马车。

知道乔家要运送嫁妆上京,云夜和云政都派了暗卫随行护送,程明自然也不敢怠慢,让程泽带着官府的人护送,路途中有了官府的人随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该掂量掂量了。

看着探花车站的大院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忙得停不下来,不管是程泽带来帮忙的,还是车站里的员工,大伙儿都听乔争他们的吩咐,将东西一车一车的装好。

从前花半夏还不知道他们乔家有那么多东西,现在一整理出来那数量可是非常可观啊。按理说花半夏的产业大多都是知识型和不动产的比较多啊,怎么收拾出来能看到的东西还那么多。

光是乡亲们和水纺街那些合作过的商铺老板添的礼就将近二十车了,他们是毫不手软啊,送礼都是一车一车的给。

而程府、听书斋和花满楼就更不用说了,程府的玉器瓷器等观赏玩意儿,听书斋的古董字画和一些珍稀书籍,花满楼那些姑娘们送的胭脂首饰,像是不要钱似的统统往探花车站送,又是十几车。

花半夏是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壕的一天,光是这些东西,她几辈子都花不完吧!

更过分的是,为了显得嫁妆数量多,乔大把家里的银票都换成了银锭子,一箱接着一箱,还好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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