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一直对郡主怀恨在心,想借慕容首辅的手除掉郡主……”
“全是李妃指使的,是她买通奴婢为她做事……”
李妃大惊,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偏帮慕容秋璃,谁能想到慕容秋璃会暗留一手,把她推出去做替罪羔羊。
“太后,臣妾又不会未卜先知,哪里知道郡主会入狱,事发突然,臣妾哪有功夫去安排刑罚刘嬷嬷,根本就是慕容首辅府恶意栽赃陷害。”
说到这,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随即大声叫嚷了起来,“皇后娘娘敢做不敢担吗?你敢说你没有想教训郡主?”
“臣妾的确有些不满郡主,但没娘娘这般心肠歹毒,方才林大人也说了,是慕容首辅命令他惩治郡主,此事与慕容首辅府脱不了干系!”
虽然不甘心被诬陷,但若因此害慕容首辅一把,她还是十分乐意的。
她不好过,皇后也休想独善其身。
慕容秋璃最大的错误,便是小瞧了后宫妃嫔,特别身后有李太妃和诚王罩着的李妃。
太后心如明镜似的,后宫沉浮几十载,她岂会看不透她们之间的那点小心思,慕容秋璃事迹败露嫁祸李妃,李妃恼羞成怒反咬一口,两人狗咬狗反目成仇。
云若晗勾了勾唇,啧啧,慕容秋璃真是拉了一把好仇恨啊,这下把后宫妃嫔都得罪了。
“老烈,慕容首辅府被问责,你不怕你母后被人欺负吗?不怕你的太子之位受到影响?”
凌玄烈无所谓地声音:“谁让死老太婆羞辱你,如果这点罪过她都承担不了,那还当什么皇后?我估计死老头子现在停了母后的六宫之权,不过是做做样子,根本不痛不痒,我告诉你,慕容首辅相当于另一个诚王,近些年来他们太嚣张,不把我们皇家放在眼里,毕竟利益和权势当前,很难有人不动心的。”
“慕容家的势力直逼皇权,严重威胁到咱们凌家的江山,父皇收拾慕容家,是迟早的事,只是暂时不能动,父皇纵观全局,慕容首辅和诚王是敌对,这是相互制衡,也是帝王之术。”
云若晗一下子就领悟了:“你想借此打压一下慕容首辅,不要功高震主,皇帝孙儿对皇后小惩大诫,是为了保护皇后,按理说,你是慕容首辅的外孙,你怎么不看好慕容首辅?”
凌玄烈笑得贼欠贼猖狂:“慕容首辅还是老子抬举起来的,我用得着靠慕容家吗?太子之位,唾手可得,只要我想要,谁能与我争锋?我谁都不站队,咱们左青龙右白虎,天下无敌,绝世无双。”
云若晗见好就收,看在老烈的面上不与皇后为难了,“太后,家丑不外扬,反正我命大没死成,这件事就算了,免得伤了皇后和慕容首辅的颜面。”
李妃眸里蕴着怒火,不服地道,“郡主心善,本宫佩服,但你为皇后求情,皇后未必会领情,别忘了,她刚才用一条粗陋项链来羞辱你!”
太后眼一瞪,“皇后给了阿晗什么项链?给哀家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