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若晴当众揭露奸情,江文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语涵是我义妹,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是你自己疑神疑鬼,污蔑我们两人的清白,既然你那么希望我和语涵在一起,那就如你所愿,我喜欢语涵,你在我心里面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有婚约在身,我根本不愿看你一眼。”
陈语涵嘴唇颤抖,蜷缩在了江文尧的怀里,“哥哥,你不要追究若晴的罪责,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她……”
江文尧冷冷地瞪着云若晴,声音中夹带一丝怒气,“涵儿,你太善良了,她还有脸还敢说我,口口声声说爱我,私底下却给诚王世子送荷包,如此伤风败俗,水性杨花,有其姐就有其妹,她和云若晗蛇鼠一窝。”
陈语涵暗笑在心,面上不能有所表示,于是假惺惺地劝说,“哥哥,若晴不是故意的,她勾引诚王世子,不过是想刺激你,求你回心转意……”
云若晴听了这话泪眼朦胧,但她仰起头,把眼泪用力地逼了回去,凄凄凉凉地笑了起来。
“江文尧,你可知廉耻二字是如何写的,为了一个陈语涵,你不惜败坏我的名节,你说过要与我白首相携,统统都是骗我的,你个无情无义的薄情汉。”
“我恨你,我要与你退婚,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们陌路不再见。”
凌轻狂凝着她这个决绝的笑容,心里莫名难受得紧,“说得好,这种男人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对狗男女迟早会有报应的。”
有没有报应不知道,但老祖宗爷爷绝对不会放任渣男渣女逍遥法外。
江文尧嘲讽地看了眼他们,用一副极其质疑的口吻,“原来是攀上宁王世子,难怪迫不及待想退婚,你休想,我绝不会同意,看在长辈的份上,你这辈子只能为我妾室,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
“除非……用云若晗来换你。”
他不要的破鞋,其他男人也休想接收。
云若晴一下就急了,“江文尧,跟世子爷没关系,你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什么都知道了,陈语涵与你狼狈为奸,你奉诚王之命诋毁云若晗的清白,你们知道云若晗在乎我这个妹妹,所以借由我打压云若晗,故而你们合谋在茶里下药,毁我清白,欲将我献给诚王世子糟蹋!”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都愣住了,江文尧更是破口大骂,“你休要血口喷人,公然诋毁当朝诚王,你该当何罪?你推涵儿下水是事实,证据确凿,你若在继续诡辩,我只能将你送京兆府!”
“你自己好好想想,一旦你入狱了,你的姨娘下场会如何?”
云若晴气得发昏,瞬间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可悲的是,几乎所有人自动站队到江文尧那边,七嘴八舌数落她的罪状,除了凌轻狂外,竟无一人肯相信她。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连累了娘和听枫,她逃过了前世被人糟蹋的命运,却依然化解前世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