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晗侧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就是我，如假包换的云若晗，我的一身本领是圣主教的，你不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
“如果我不是云若晗，我怎会知道以前的那些事？你我之间的恩怨？”
凌子翊满是探究的目光一直打量着云若晗，仿佛想从她身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这三年来，我出门历练，曾经有过奇遇，见过一个术士斩妖除魔，那鬼物借人还魂，占了生人的身体，成了那个生人，术士管这种叫夺舍……”
他真正想问的是，云若晗是不是被夺舍了？否则不可能在短短三年时间，变得如此强大……
云若晗见他真的关心自己，倒没恶言恶语怼他，“放心吧，我不是夺舍，我就是云若晗，只不过是历经前世今生的云若晗，我的前世，就是三年前的云若晗，我的今世是现代的云若晗，今世我被人害坠海，穿越时空醒来成了现在的云若晗。”
“你懂了吗？三年前的云若晗误入迷雾森林时，已经死了，她是我的分魂，与我是同一个人，所以我拥有她的全部记忆，是如假包换的云若晗。”
凌子翊惊讶于云若晗的坦白，总算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她早就死了，你不是三年前的云若晗，却也是云若晗本尊，难怪你能文能武，难怪圣主会选择你做徒弟，比以前的云若晗强太多太多了……”
“这事老七、老四和老六他们都知道吧？你就不怕他们背叛你，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云若晗挑唇一笑，“我以为你与他们不同，毕竟我们之间的矛盾太深。”
“本王才不是那种人！”凌子翊假咳了几声，“我不是那种出卖救命恩人的人，你的秘密，我不会说的……”
“咳咳，你前世是有多凄惨？前世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随口问问，本就没指望云若晗会告诉自己，没想到……
云若晗不疾不徐地开口，“诚王凌无极成为圣主太上皇，推傀儡皇帝凌子睿为皇帝，北凌十皇子除去了七子，我千方百计破坏陈静珊嫁与老四的计划，医治六哥重新站立，我尽我所能挡住了他们的死劫，你家老五本该死的，是云落雁算准时间救了他，你该清楚，普通人怎么可能未卜先知？”
凌子翊惊了一下，似有顿悟，“云落雁是重生人？她经历前世，所以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云若晗毫不吝啬地夸赞，“你挺聪明的嘛，对那方面的认知不错，要不要拜我为师？”
凌子翊翻了翻白眼，“我才不要当你徒弟，要当也是当你夫……等等，你刚才说七子去，是我们兄弟死了七个？最后留下来的除了老大，还有老二和老三吗？老二擅长与人虚与委蛇，老三本就和诚王走得近，因为如此，你才会提醒我不要靠近老大……”
云若晗点了点头，“今日本该是你的死劫，今世改变了，其实早从我改变老四老六命运的时候，今生发生的事已经开始和前世不一样了，所以云落雁也不能保证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她的未卜先知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