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目光中,金展宏佯装出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娘,是不是宏儿做错了什么事,你不要宏儿了?”
苏欢惊恐地摇了摇头,看金氏兄弟走过来了,吓得赶紧躲在了云若晗身后,“你不是金晧成的儿子,你们是兄弟,你不是小孩,你是恶鬼,不要靠近我……”
金晧成兄弟俩步步紧逼,强大的威胁近乎将苏欢给逼疯了。
这一幕,百姓们都瞧得清清楚楚,他们很快地交头接耳,大致内容都说苏欢发疯了。
“什么兄弟,分明就是金公子的儿子,苏欢这女人病得不轻啊!”
“天圣郡主千万不要相信疯女人的话,她连金展宏这个孩子都不认了,怎会诚心向淳王妃道歉?”
“是啊,苏欢恶名昭彰,本性难移,不难保她会做出什么缺德事,来伤害淳王妃……”
“……”
云若晗明白,金晧成和金展宏想利用舆论反击他们,坚决不让她带走苏欢。
凌玄烈与云若晗交换了个眼神,似乎在说:一旦苏欢被金氏兄弟带回府,必死无疑。
小两口猜得没错,金氏兄弟打的正是这个主意,苏欢知道他们太多秘密了,此女不除,恐将成为心腹大患,所以无论如何,他们绝不能让云若晗带走苏欢。
“七殿下,郡主,我内人犯病了,不宜出门,还望见谅,改日我会带她亲自去淳王府谢罪。”说完,他看向了旁边的婢女,“还不赶快扶夫人回去,派人去请大夫为夫人治病。”
在外人面前,金晧成始终维持着那副爱妻又善良大度的人设,那些原本嘲笑他的百姓们,纷纷不禁为金晧成的气度所折服,直叹金晧成是百年难见的大善人。
苏欢哭着放声尖叫,“我不要回去,我不想死,我再也受不了被你们凌虐了……”
“大夫?本郡主不就是最好的大夫!”边说,云若晗边按住了苏欢的手腕,煞有其事地道,“令夫人染上了痨病,而且还是这两日才染上了,我必须带回去隔离治疗。”
不等金晧成开口,凌玄烈顺着媳妇的话补充下去,“令夫人不曾出府,她是如何染上传染病?听说金晧成父子这两日都带着随从出郊外,想必是那时候沾染了此病。”
此话一出,除了无人敢质疑云若晗的医术外,人们不约而同地离得远远的,深怕被金晧成给传染了。
“金公子,你还是快把苏欢交给郡主吧,京城里的大夫可治不了痨病,否则哪里还有痨病村的存在?”
“万一在京城中蔓延,京城会沦陷的,这可如何是好?”
“……”
凌玄烈见状,扬起了比他们更响亮的声音,“不必担心,天圣郡主已在京城里开设灵草堂,专治疑难杂症,店内限量出售灵丹妙药,可预防痨病,价钱公道,童叟无欺,限购限量,先到先得。”
他的话犹如给了百姓们吃了颗定心丸,人们适才放下心来,天圣郡主是神医晗若云的徒弟,能活死人肉白骨,区区痨病根本不是问题。
金氏兄弟气得不行,这两家伙真是奸商啊,谎称苏欢染病的同时,还借机为灵草堂宣传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