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无命眉梢微皱了下,眼疾手快地把南宫珠拉回自己身边,“珠珠姨可能怀孕了,宏儿别弄痛她。”
“我们不是要去佛寺吗?先走吧……”
金晧成计上心来,略带歉意地看着辛无命,“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未婚夫也要来,我们的马车坐不下那么多人,不如……”
“没事,你们父子俩先行一步,我和公主随后骑马就到。”边说,辛无命边指了指旁边莫名出现的马匹,“娘子,你想骑吗?”
南宫珠平日里做惯了马车,骑马还是头一回,当即兴奋地表示,“好啊,可我不会骑马……”
“没事。”辛无命先将南宫珠抱上马,然后一个翻身而上,坐在她的身后,“坐稳了,我们走……”
南宫珠后背贴在辛无命的怀中,一边享受骑马的乐趣,一边独享夫君温热的胸膛,“好难为情……”
辛无命不由失笑,看来要让南宫珠习惯夫妻间的情趣,他们得多多练习了。
“都成夫妻,被我吃干抹净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金晧成望着扬长而去的两人,愤愤地攥紧了拳头,发出了直接咯吱作响。
金展宏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手里的冰糖葫芦被他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个稀巴烂。
殊不知,这一幕全落入云若晗和凌玄烈的眼里。
两人正坐于馄饨摊上,只见云若晗干完了第三碗馄饨,“根据我的经验,这父子俩八成精神有问题!”
凌清澜吞下一颗馄饨,“有病得治。”
云若晗擦了擦嘴,“抱歉,有两种病不会治,一个是偏心的病,另一个是蛇精病。”
凌清澜又问,“那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凌玄烈言简意赅,“打酱油,顺便送马,外加当临时侦探和保镖!”
到了佛寺后,一路上不管去哪里,辛无命始终牵着南宫珠,南宫珠刚开始觉得害羞,后来习惯了也不矫情了。
两人活像连体婴一样,几乎形影不离,金晧成父子想单独与南宫珠说话机会少之又少,后来,父子俩提议在佛寺里留宿一天,明日参加佛会。
南宫珠觉得是好事,就答应了下来。
佛寺里有慈堂,他们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在这里举办施粥发放平安米行善举。
一旦有空闲时间,辛无命和南宫珠又腻歪在一起。
南宫珠这就很矛盾了,一边想与夫君亲热,一边又忌讳这是佛寺,“夫君,你给我老实点,这里是佛明净地,你不能对我……”
辛无命老实承认了,“嗯,我六根不净,我无时不刻都想碰你,我想你尽管怀上孩子,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你的主意……”
南宫珠听在耳里,甜在心里,“人家也想和你在一起,但不能在佛寺里做那事,明天我还要祈福呢,希望能保佑大家平安康健,还有,我终于能嫁给你了……”
用完晚膳后,大家各自回厢房了,由于在佛寺里,南宫珠和辛无命只能分房睡。
这时,金晧成敲响了南宫珠的房门,“公主,我们能谈一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