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晗无所谓地纵了纵肩,“本郡主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回来找我,信不信你们的七殿下会求着我原谅他?”
“是谁给你们这些贱婢勇气,敢在本郡主面前叫嚣?别以为拿七殿下压我,我就会妥协了!”
“某些女人就是犯贱,真以为自己得逞了,能不能顺利退婚还不一定,就算凌玄烈宠你又怎样?老子才不痛不痒不稀罕。”
“江湖人就是江湖人,一点规矩礼数都不懂,可见义柔公主管教不严,毫无半点教养可言。”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尹柔侍女们听罢,恨恨地瞪着云若晗,却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这个云若晗眼尖嘴利,她天圣郡主的身份摆在那里,尹柔这个义女公主明显低了很多头。
尹柔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在心底冷哼一声,姑且让丑女嚣张一会儿,等她回宫回禀皇后,看她如何嚣张。
“郡主好大的脾气,莫怪烈会果断抛弃你,他昨晚跟母后说了,他十分厌恶你,看你脸上的疤痕就恶心,更别提要他日日对着你,他待你有多无情,待我就有多温柔,原来女人和女人还是有区别的,烈觉得你粗俗无礼,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只有我才能帮助烈!”
“郡主可千万别受了刺激,我来找你,是来送些人参给你补身子,顺便告诉你,我与烈情比金坚,他向我承诺会给我很多孩子,直到我怀上孩子成为正妃……”
“我们如何恩爱,这是我们俩的私密事,就不透露给你这个外人知道了。”
她就不信云若晗还能无动于衷,只有云若晗痛苦,她才会感到解气。
再强势的女人都有心,正常女人听到她这番话,不可能不难过!
云若晗却面色未变,唇角依然扬着淡淡的笑,慢悠悠地朝着香寒递去眼神。
“哎呀,这屋子酸味好重啊,来人,还不进来打扫一番。”这时,香寒接过婢女捧来的一盆水,就往尹柔的方向泼了过去。
尹柔本能地躲了一下,那身华服仍是被水溅了一身。
“放肆……”
“鬼气好重啊,香寒撒点豆子驱鬼除邪!”说罢,云若晗从空间掉了包豆子,顺手扔给香寒。
见侍女们都抓狂了,香寒赶紧抓起一把豆子,全撒到了尹柔的周围去了。
那侍女脚底一阵打滑,你撞我我撞你,突然扑通一声滑到了地上,疼得眼冒金星。
原本精心打扮的尹柔,这会儿发髻都乱了,狼狈得跟狗啃一样,若不是她武功高深,跌落在地便是她了,“过门即是客,郡主就是这样待客的?竟然纵容贱婢欺辱皇后义女,你就不怕烈为我报仇吗?”
云若晗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吊儿郎当地走到尹柔跟前,往地上拂动了一下袖子,“我们这位北凌第一才女义柔公主如今像什么?”
香寒从不会教云若晗失望,说出来的话不中听也不饶人,“茅厕里的臭石头,又丑又臭的拉蛤蟆……”
“云若晗,我尹柔与你誓不两立!”尹柔正想出手教训云若晗,结果一挪动脚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脚底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