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棠不确定刚才凌玄烈听了多少,但他绝不能舍弃凌筱茵这条捷径,“七殿下说哪的话,我和雁儿只是兄妹情深罢了,我喜欢的最想娶的筱茵公主,君子有成人之美,殿下应该不会拆散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吧?”
“您这话若是让筱茵听了去,她可是会难过的,毕竟我是他这辈子最爱的男人,筱茵公主看似柔弱,其实她又很坚强,尤其对待感情这方面,听说她为了我,又和丽贵妃吵架了,我真是于心不忍……”
云靖棠说的都是实话,凌筱茵什么方面都好,可惜被恋爱冲昏了头脑,唯独对云靖棠有强烈的执念,在她心目中,云靖棠是无法动摇的地位。
云若晗毫不怀疑,以山大王的暴脾气,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于是,她先让凌玄烈去凤临苑给她收拾东西。
“云靖棠,你以为攀上凌筱茵就能飞黄腾达了吗?皇家公主没你想象中的那样好利用,本郡主有一百种方式阻止这桩事,我劝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见凌玄烈被支开了,云靖棠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你若有办法,就不会站在这里警告我了,我太了解凌筱茵那个单纯公主了,只要我往东,她就不会往西,你信不信她肯为我得罪全北凌?我长着么大,还从未见过像凌筱茵这种愚蠢到底的女人。”
“云若晗,我告诉你,你欺负雁儿,我就全报复在凌筱茵身上,反正那傻女人对我死心塌地,我做什么都不会怪我!”
“我劝你别把今日之事告诉凌筱茵,我是她的底线,免得坏了你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姐妹之情!”
云若晗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句话,“如果我帮你得到云落雁,让你们双宿双栖。”
云靖棠的眼睛不由亮了一下,但又迅速地黯淡下去,“我和雁儿只是兄妹,她注定是要做皇后的人,不准你打她的主意。”
丢下这句话,他手足无措地跑开了。
云若晗没有追问什么,反倒回到了凤临苑内,“你刚才有没有偷听到,云落雁说她与云靖棠是亲兄妹,此言真实的话,那云落雁就是杜葵偷生的女儿。”
凌玄烈摸了摸下颌,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下,“下面查不到云落雁的身份,但我手头有些资料,你应该感兴趣,杜葵在十五年前,曾经回娘家住了一年,对外宣称是她母亲病重,她照顾在侧,至于真实情况,极有可能去生云落雁了!”
云若晗觉得凌玄烈分析得很对,“云落雁的生父呢?”
凌玄烈也不卖关子就告诉她,“那肯定定国公嫡次子,江瑞呗,此人是个痴情种,在杜葵嫁给云文景后,他至今未娶,江瑞生性冷淡,却对云落有活动,江瑞都会亲自去捧场。”
“杜葵不是挪用云侯府家产去接济将军府和定国公府吗?而且杜葵和云落雁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寺庙去上香,正巧定国公府女眷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唯独江瑞一男子就在其中,这不是摆明借上香之名,私下偷偷幽会吗?”
“很显然是藕断丝连,云落雁这个重生女也知道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