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闹,把杜将军府和定国公都给牵扯了,云文景最为惨重,头顶一片绿油油大草原,狠狠地得罪了诚王一党,在朝臣圈中是没脸混下去了。
云若晗啧了一声,真为渣父贱母的智商堪忧呐,话说两人真够儿戏的,一言不合就吵架也不会看下场合,太后皇上在此,皇亲国戚朝臣们在旁观,两人越吵越嗨,几乎都都忘了这个太后的生辰宫宴。
不过,这波短揭得……漂亮!
太后也是个奇葩,有人在自己的寿宴上捣乱,她非但没叫停,反倒还饶有兴致地听夫妇俩互相爆料,时不时还同苏沫八卦了一下,只差手里没捧着一盘瓜子了。
凌天帝一直都知道自家老母亲那性子,为了挽救老母亲在众人心目中岌岌可危的形象,他只能出声打断这场闹剧,“放肆,云文景好大的胆子,大闹太后寿宴,乃是重罪……”
云文景吓得扑通一声,给凌天帝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微臣一时气急了才会犯下大错……”
忽然就听到云若晗开了口,“爹,你失态了,就算你看娘不顺眼,也要忍着,毕竟娘就那性子,素来在云侯府强势惯了,你又不是第一回见过了。”
换言之,云文景没出息,妻管严,为人耻笑。
云文景咬了咬牙,气不过想怼她两句。
云若晗低低一笑,说着只要云文景才听得到的话,“我可是你在帮你,本郡主知道那些毒蛇毒蝎与你无关,这件事父皇一定会治罪,还是说你要帮杜葵顶罪?既然如此,本郡主也可成全爹。”
“可惜爹这般情深意重,娘还是与人暗渡陈仓了,你把她当成妻子,她把你当废物,好好想想你府中的爱妾和爱子吧,现在每个人都等着看你笑话,爹可要硬气一回,免得让人看轻了。”
云文景哪里猜得透云若晗的心思,可听了云若晗这话,竟觉得非常有道理,再联想到杜葵此刻的处境,再不撇清关系的话,定会牵连他和云侯府,那他以后就没脸在朝臣圈呆下去了。
想通之后,云文景长叹一声,朝着凌天帝叩了叩首,“皇上,微臣有错,微臣管不了贱内嚣张跋扈,才犯了太后的忌讳,微臣愿意接受惩处……”
云若晗很满意云文景的识相,而后扬声道,“皇上明鉴,儿臣以为云侯爷不是罪魁祸首!”
“此前,我娘的确有送给我一个锦盒,难得是我娘给我准备的贺礼,所以我请六哥代为保管着,既然娘怀疑里面放着你的玉观音,那就打开看看吧。”
凌慕白实话实说,“阿晗是个孝顺的女儿,一直听从云侯夫人的话,没有打开锦盒一下,从云侯夫人手里拿过,到放在我桌上,从未有人打开瞧过,各位皇子都可作证。”
凌天硕点了点头,“刚才本王一直留意着,确实如此。”
凌凤泽不甘示弱地紧着说,“老六没说错,其实本王也很好奇里面什么礼物,但本王实在没想到舅娘如此狠心,陷害晗儿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