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暮色渐浓,景小君睁开眼,小睡了一会,此刻精神特别好。
今晚她可有场硬仗要打呢!
景家对原主最好的就是父亲景志文了,可是她却一步步被陷害的连景志文都对她失去了信心。
景小君起身翻了翻柜子、桌子,除了一部手机,属于她的私人财产少之又少。
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她挑了挑淡淡的柳叶眉,白皙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客厅里伍妍正对着景志文说话,表情很不耐,景安安仍然是一副很温顺的模样,时不时还安慰着伍妍。
景志文始终没有出声,但是表情略为微妙。
“爸爸,你回来了。”景小君自上而下,语气欢快的很,这可是她亲爹,在这个世界里,是她最大的支柱。
景志文回头一看,只觉得眼前一亮。
两个月了,景小君是找回来了,但是和他期待的女儿确实相差甚远。
他安慰自己,带在身边好好培养就可以了。
可是,这个女儿总是很怕事的模样,还时不时的出点状况。
一天不见而已,今天的景小君衣品似乎进了一大步,这一套搭配简约又青春。
以前景小君的头发总是挺厚重的披着,就像戴了一个不得体的帽子。
今天头发被她扎成马尾,顺滑的发光,少女范十足。
景志文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是他的女儿嘛!自信、青春、有朝气。
“小君,来,过来坐。”他爽朗的招呼她。
伍妍皱眉看看他,瞪了眼坐在他身边的景小君说:“你来的正好,今天这事我告诉你爸了。让你爸爸替你们姐妹俩做个主。”
景安安拘谨小心的看景志文的脸色,摆了摆手说:“爸爸,我真的不在意,不管妹妹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她的。”
景小君回敬了她一个犀利的眼神,大方的对景志文说:“爸,你们是在说礼服的事情吗?”
景志文原本不想这么直接提起,没想到她并不顾忌,心里默默的给她加了分。
他还没表态,景安安开始作妖:“妹妹,这事就算过去了,我相信你是无心的。”
“无心的?”景小君重复着她的话,看似很为他人着想,其实句句都是往死里戳,“这件礼服都被剪成这副德行了,还是无心的吗?这明显就是故意的呀!”
景安安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心底默默的说了声:蠢货。
她的脸上是看不出破绽的担心:“妹妹,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才会剪破我的礼服?心情不好可以和姐姐说,闷在心里要不得。”
景志文眉头紧锁,没想到问题瞬间被摆到明面上来,连袒护景小君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得不问:“景小君,爸爸也想听听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景小君认真的对景安安说:“礼服在我房间里发现的是吗?”
景安安点点头,轻声说:“是的!”
“你的房间里有剪刀吗?”
“妹妹,我从来不用这些锋利的东西,不过,你的房间里好像有一把剪刀。”景安安轻描淡写的描述出自己的淑女形象,把矛头指向了景小君。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自己房间用剪刀剪破了你的礼服。”
“景小君!”伍妍自打她到楼下开始,强忍着没发脾气,现在终于忍不住了,“你剪了姐姐的礼服,你还有理了?”
景安安贴心的安抚她:“妈,你别激动,一会血压又高了。”
伍妍对景志文说:“你看,我说的对吧?她就是缺少约束,我们不应该这样放任她。”
景志文脸上一片疑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问到:“景小君,你真的这么做了?”
“并没有!”景小君不想拖延时间,“如果是我剪的,工具和衣服上就会有我的指纹。爸,我想请警察过来检验下剪刀和礼服上有没有我的指纹。顺便查一下礼服到底是谁剪破的,还非要嫁祸给我。”
“强词夺理!”伍妍打断她的话,“难道这个家里有人要害你吗?”
景小君看着她保养有致的脸,回想了下剧情。
因为她花了很多心血培养景安安,加上虚荣心做怪,嫌弃原主太土,没有好的天资,带出去太丢脸,才会让景安安放肆欺负原主。
“我是您的亲生女儿,您这么说我不觉得过分吗?”景小君一口一个您,让伍妍听得心里发毛,啥时候这丫头连说话语气都不同了?
听说要报警,景安安面色有点不自然,但是依然口出莲言:“其实我本来就不在意的,所以也没必要弄出这么大动静。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过不:“那么,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是我剪的?”
“我……我……”景安安支支吾吾,“这件礼服是在你的房间里发现的。”
景小君的头微昂,用看犯人的视角看她:“我坚持我的观点,是你故意剪破嫁祸给我的。”
“呯!”刺耳的声音在客厅传开,一只杯子掉在地上摔成得粉碎。
景安安捂着胸口,惊慌失措的盯着地上的玻璃渣,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着些许光芒,像足了梦碎了一地的模样!
但是她的表情就像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妈,妹妹说的话太可怕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景小君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的说:“姐姐,你说是我剪破了你的礼服,我也好怕呀!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
景小君用了她的原话回敬,等着伍妍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