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还当你们已经十分相熟了呢!”叶蓁蓁立时笑意吟吟,谢别白蘅高高兴兴离去。这就走了啊?原来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看来二哥哥可以轻松的前去西华山,反正我们清风里有那么多又漂亮又温柔的姑娘!白蘅有些不开心,捡起一块石子扔出老远,拍拍手潇洒的一个转身回了清风小居。“二哥哥,我回来了!”声音传出老远。
谢景飒伸手接住石子,看那抹身影进了院子,再低头仔细打量手中石子。
“姐姐,你看我哥哥这样的还有戏吗?”匡当急得抓耳挠腮,这阵子真是为了哥哥的事情操碎了心。
谢凝眉眉头紧蹙,弟弟这性子果然像极了父亲,最是个沉得住气的。殊不知有些事情过去了便再找不回。然而自己的身份亦是只有担心的份,多说一句多近一步都不能。转而训斥匡当:“枫弟自有主见,还轮不到你个毛孩子瞎操心,管好自己便是!”
匡当瞪视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自己好心好意一天天的不都是为了兄弟姐妹和睦相处,怎他们两位就丝毫不领情呢?“哼,把我惹急了,我就和白姑娘好!”匡当也来了脾气,掐腰叫嚣。
“啪”脑袋上着了一记,疼的他正要发作,白又夕怒气冲冲的正等着他。
“刚才说的什么,连我家阿衡你都敢打主意,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说完又要打。匡当赶紧抱脑袋求饶,“小柚子你胡说的什么,这种事情我怎能干得出来,我不过随便说说想气我姐姐。”
白又夕得意的笑道“谅你也不敢!”这才饶过他,两人又勾肩搭背的你来我往打闹个没完。
“二哥哥,等你去了西华山,我也该回清风里了。离家这么久,不知爹娘怎样,我们四个总得有一个留下陪着二老。”白蘅一边帮二哥哥收拾行李,一边想起清风里的点滴往事,越发动了回家的心思。
白泠夕听言自然欣慰,又道:“若是母亲又逼你嫁人,只管说要等我回去。切记,务必等我痊愈回去。”
“那是自然,二哥哥没有康复痊愈,蘅蘅岂有就嫁人的道理。这个你不必操心,我可不是个小没良心的。再说说你可是白氏最最英俊潇洒修为武功最高的白二公子,我出嫁之日还想二哥哥给我撑门面长脸面,一定会等着你的”。‘小没良心’是母亲常骂几人的话,白蘅模仿的样子颇为相像,惹得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又听到妹妹夸赞自己,白泠夕内心很是高兴,分别的哀伤也跟着淡了许多。
许久不曾听到笑声,白淇夕自门外迈步进来,“若是收拾妥当,我们现在便可以出发,莫让仙童久等了。”
白抟子递于兄长,这是打点仙童的,所有带出来的银子全在。
“一定要等我回来!”出门之时白泠夕不放心的再次叮嘱白蘅,满眼的不舍与难离。
白蘅但觉心中一股酸楚翻涌,贝齿轻咬朱唇半晌不肯说话,泪眼汪汪目送二哥哥出了清风小居与兄长离去。
“二哥哥!”珠泪滚落,白蘅从不曾如此伤心。
“谢少主,老君让你前去有事要吩咐。”
谢景飒回看仙童一眼,好似有些恍惚,又过了一刻方才随着去了。
卯时正,知逾书斋内仙门世家的各位学子们正摇头晃脑用心诵读经文,便见仙童从外走了进来。
“太华老君因事外出七日,留各位仙徒们独自山中修行,待得他老人家归来再逐个考核。还望诸位不辜负我家老君的希望,他日得道成仙修成正果!”
众人谢过,这才纷纷起身离去。白蘅随着兄长正往外走却被仙童拦住,那仙童转身对谢景飒道:“谢少主,老君他老人家说太华洞内的灵芝草这几日要劳烦您帮着浇水养护,您若是觉得一个人太过劳累可寻白姑娘帮忙。”
太华老君果然慈善仁义,只是不知是对他的灵芝草太过细致,还是对他的这位徒孙太过关心。别人都要抓紧时间复习功课,难道自己就不用的吗?再说了自己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照顾二哥哥,如今他已经离开太华山,自己也该返回清风里侍候爹娘。
白淇夕见妹妹好似十分不喜这件差事,忙道:“不如由我代蘅儿帮谢少主......。”
“我也可以!”匡当自告奋勇。
仙童见众人吵吵嚷嚷的已有些不耐烦,大声道:“灵芝仙草乃是神物,岂是一般人可以接触的!”说完转身走了,徒留一众干瞪眼的人们。
白蘅无奈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拳头又颓然放下,无精打采的回到清风小居。二哥哥已经不在屋内,她觉得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没力气,想说个话撒个娇也找不到人。一时气不过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出门外,吓得奉命守在外面的白泠夕跳起半人高。“嘿嘿,我定是长进了不少!”白泠夕惊喜的发现自己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忍不住又使了几招仙术皆有不错反响。
“小柚子,随我到外面练功,别没有老君督促就想偷懒!”匡当一本正经的吆喝着,一双眼睛却滴溜溜乱转直往屋内瞧。忽而瞥见地上的枕头顿时明白,趴在白又夕耳朵上嘀咕:“白大公子又让你来给白姑娘当出气筒啊?”
白又夕正值兴头上,无所谓道:“我高兴,某人倒是想做出气筒,无奈什么哥哥姐姐的都懒得搭理他啊!”
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这下戳中了匡当的痛处,瞬间煞白了小脸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
“喂喂喂,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