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看着梁飞狼狈的东泵西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不是我故意找茬,是梁飞咎由自取。”
秦钧越琢磨越觉得道理,溯本追源都能够找到事情的真相。
假如潘金莲不打开窗户,撑杆就不会掉下来,武大郎也能得保平安,进而武松也不会上梁山。
武松不上梁山就不会擒拿方腊,于是方腊就会得到天下。方腊得到天下也就没了靖康之耻。金兵也就在关外止住。这样后来也就没有了慈溪垂帘听政,也就不会割地、不会赔钱。
不割地不赔钱也就不会有.........
综上所述,回到出发点,根源都在潘金莲身上!
现在梁飞就是潘金莲,所以秦钧笃定现在发生的一切根源都在梁飞自己。
梁飞的心情现在很差,现在他在纠结一件事情,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狼狈
溯本追源,梁飞脑海中闪过小莫的身影。
假如他没有在一只结丹期的妖兽嘴下救下小莫,他就不会和小莫结伴。不和小莫结伴说不定令牌就不会丢,令牌不丢他就不会挖地洞。
他不挖地洞就不会留在原地,不留在原地就不会遇到那条大蛇。不遇到那条大蛇就不会害怕,不害怕就不会来找龙小阳,不找龙小阳就不会被这青年嫉恨。
综上所述,一切都是小莫的错!
“小莫啊小莫,你可把我害惨了。”梁飞面如土色,同时也对那个青年男子感觉到十分不爽。
我怎么着了就,我不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吗?!
“轰!”
一只妖兽又从空中坠落,锋利的爪牙离他要害只有三寸的距离,他差一点就成了宫里的太监。
他此时就像是一只暴露在猎鹰视野中的小老鼠,无论躲到哪里都有妖兽的尸体砸下来。
但每一次又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渐渐地这种场景也被人发觉到,他们专注与眼前的妖兽冲击,并非察觉这些妖兽其实都是那青年抛下来的。
渐渐的青年的脸色黑了下来,他可真没有保留自己的恶意,每一次都应该是梁飞的必死局面才对。
可偏偏他每一次都恰巧躲了过去。
明明跌落的妖兽利爪应该劈中梁飞,可他莫名其妙的被路边的石子绊倒了,刚好躲过去。
明明有妖兽的攻击被他刻意引导冲向梁飞,可是那些攻击却失去了准头,击打在梁飞身侧。
梁飞的动作滑稽,毫无章法可言,可是却百花中过不沾片叶。
“难道他隐藏了手段?”青年皱起的眉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既然如此......”青年眼神一厉,既然靠单纯的妖兽砸不死梁飞,那他就发动更猛烈的攻击。
“呲呲。”
青年左手持着长矛右手持着利剑疯狂的挥舞着,居然还是一人使用两件法宝,他在与妖兽厮杀。
“屠直全力动手了!”
青年的气息大涨自然引得不少人的注意,这让他们士气大涨,这可是他们退伍中的另外一个金丹期修士。
“诸位请离我百丈之外。恐误伤于人。”
青年大喊,长矛与利剑战做一起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他们一直就有关注青年,此时他也终于要站出来了吗?
但这可把梁飞吓得够呛,他才不相信青年的屁话,他能够感受到青年对他的恶意,他抬头看着青年不断吞咽着口水:“你大爷的,还真要下死手!”
梁飞下意识看向远处的龙小阳,打算不要脸面的求救,但龙小阳挥舞着大刀与那两只金丹期妖兽战做一团,根本无暇顾及于他。
“轰隆。”
青年全力出手对付妖兽,实则锁定梁飞,装作控制不住自己施展全力。
他眼中寒芒闪烁,若是梁飞真的藏拙,在他的攻击必然现行。若不是藏拙,这道攻击也足够让梁飞掏出令牌离开小空间。
“不走,看来是真的藏拙。”青年脸色凝重,他看见梁飞屹立不动,并没有拿出令牌。
若是梁飞知道青年心中所想不知道作何感想,他要是有令牌早就碾碎了,好几次若不是运气好真就没了。
他现在完全就是被青年锁定,如同上次面对大蛇一般被吓得动弹不得。
“轰隆。”
梁飞的脚下炸开,烟尘缭绕。
然而梁飞的脸色却很是古怪,因为这攻击并没有落到他身上,又在他身边炸开了。
梁飞不可置信的掐着自己脸蛋,狐疑的看了一眼青年。
似乎在问你是不是在故意恐吓我,要打就打准一点好吧,这样真的很吓人。
可这样的神情落在青年眼中与嘲讽无异。
青年彻底恼了,让你藏拙!
他愈发的努力与妖兽厮杀,让自己的一道道攻击正巧不偏不倚落向梁飞,还甩出了不少被杀死的妖兽砸向梁飞。
围绕在青年周围的妖兽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减少。
“屠直好强!”
有选拔的弟子与兽潮中的妖兽厮杀着,听到青年自己说要全力出手后就有暗中观察。
“金丹期的天才果然恐怖。”
有选拔弟子说道,屠直身边的妖兽此事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如同一滴滴雨水下落。
一时之间使得士气大曾。
妖兽砸在地面发出一阵阵的响动,厚度一步步累加起来,堆成了小山一般。
可青年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因为他看见妖兽尸体与自己攻击落下的中心位置,梁飞好端端的战在哪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