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墙体虽是玉砌而成。但其他却不是玉石雕刻。
是上好的灵木雕刻而成,沿边雕刻着细致不同的花纹,散发着淡淡香气。秦钧刚入山洞闻到的气味便是从这灵木所散发。
说到山洞,那应该是是清凉的象征,形象中甚至可以说寒冷、幽静。
但这里却散发着温润的气息,似是沐浴着冬日早晨的阳光。
还有,令秦钧感觉到诧异的是桌上的摆放的东西。
“你还有这种玩意?”
秦钧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或者更应该说是微黄的素娟。素娟上绣着一只颇具灵气的狐狸。
而手帕之旁,还摆放着一枚端砚,端砚边还有一支湿润黝黑光泽的毛笔,似是刚刚用完。
端砚下方,秦钧看到了一卷纸,他下意识的打开,上面居然是冷狐谷的鸟瞰图,勾勒得极具灵气,是一副山水泼墨画。
“一些小玩意罢了。”白言卿稍微有些慵懒的挑起她二郎腿,似是没有察觉到露出了光滑的脚踝。
秦钧眉毛一挑,好在我心似明月,任尔东西南北风。
之前秦钧还没怎么观察过白言卿,他那时心中气恼情绪值已经见底,瞅谁都是王八蛋。
但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绕是秦钧号称师从柳下惠也有些心跳加快。
这个女人的身子很美,浑身上下都透着欲,最纯粹的欲。
她不经意间摆出的慵懒动作,任世间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喷张,想要欺辱一番。
“白姐,自重。这并不是谈话的姿势。”
秦钧一脸严肃,让白言卿微微一愣,经历白天短短的宴席,她对于秦钧的脾性也有了一些了解,如果秦钧城府不深话。
那应该是并非她想象中对妖修喊打喊杀之人。
“那恩公想妾身以什么姿势谈话?”
白言卿心中起了一些玩味的念头,声音甜腻娇媚,咯咯笑着,若是可以,继续刺探一下秦钧潜在脾性也好。
秦钧眉毛再次一跳,这话容易引起别人误会啊!
“要不你躺桌子上?”
秦钧眼神略带挑衅,我秋名山车神没怕过,只要把你当姐妹,我俩不可能是一对。
“既是恩公的要求,妾身自当遵从。”
白言卿媚眼上长长的睫毛微颤着,脸上有一股绯红闪过,娇艳万分。
她故意挺起半身,当真往桌子上开始趟去,伸展之间露出玲珑浮凸的曼妙**,宛若世间最美之景。
丝毫不像是生过白小狐的妖妇。
秦钧精神一个恍惚,脑海中联想翩翩,他倏地运转渡劫天功,瞪了白言卿一眼。
“着了道!”
秦钧驱散心中旖旎的念头,刚刚白言卿甜腻娇媚的话语中带着一股特殊的道蕴,应该是一种与通过声音起作用的秘术。
“恩公。妾身这姿势可适合谈话?”
等到秦钧回过神来。
白言卿已经半躺在他面前,不过咫尺。
她吹气如兰,半遮半掩,似是请君入瓮,一双宛如天上星辰般的眼眸一眨一眨,令秦钧心跳都慢了半分,空气中都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刷!”
秦钧的脸瞬间如同火烧云一般翻腾,连忙别过头去,输的一塌涂地。
“你赢了。”
秦钧坐在桌子旁,眼观鼻鼻关心,要说美女他来这里后不知道见过多少。
除了夏漩仙,他一向都是视作无物,如是我佛,一切都只是皮囊。
但这白言卿居然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能沟动他的欲火。
“应当是那特殊声音的缘故。”秦钧安慰着自己,是他挑衅在先,结果却输了,这多丢脸。
白言卿咯咯的笑着,似是见到了什么稀奇古怪之景,宴席上大胆观花的人,居然还会害羞,紧张得像一个小孩子。
“你笑什么!”秦钧脸色更红了,带上了一股羞脑。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白言卿笑得更加厉害。
经过这么一闹,白言卿心里对于秦钧的态度悄然一变。
她对于秦钧应该是半敬畏半抗拒,一是因为秦钧是人类修士,二是因为他坐下有吞日大蛇和霸天虎两尊凶物,是以自宴会开始她就小心翼翼揣摩秦钧的脾性。
唯恐秦钧像是那些嗜杀的修士一般,对冷狐谷造成危害。
但这么微微一试探,这分明就是个孩子,看似是个中老手,实则一旦越界他就老实无比,局促不安。
“笑你妹,我走了!”秦钧一脸的黑线,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秦弟弟,别走啊。姐姐不笑了。”
白言卿止住笑意,收敛了一下令人羡慕的身躯,她饶有趣味的看着秦钧,连称呼都是再次一变,依旧还是试探。
秦钧嘴角一抽,宴席上是秦钧道友,刚刚是恩公,这回变成弟弟了。你全家都是弟弟!
头一次秦钧觉得吃瘪还没话说。
“讲吧,要我来到底有什么事。”秦钧泄气,总不能真的拂袖而去。
他的任务还没完成,也不知道拯救白小狐她母后的完成条件到底是什么,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话说道这,白言卿眼中的媚意也是收敛了一下,微微正色。
“秦弟弟,你对莽荒森林的局势怎么看?”
秦钧意外的看了一眼白言卿,心底埋怨了一下白小狐,肯定是她多嘴。
不然白言卿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明哲保身,举族迁徙。”秦钧说道,直击要害,没说绕来绕去的话。而且他明白,这句话不过就是打开话题,估计她心中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