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的手,逐渐收紧,沉声道:“说得不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哪怕是死了,那也是她自己作死的!”
就这样将所有的责任与内心的谴责,抛得干干净净,姜淮握住梅姨娘的手,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眼底不见半点担忧,反倒是洋溢着某些期待的欣喜:“想不到,还是梅儿深思熟悉。”
“是老爷教导的好,妾身才能这般深思。”梅姨娘笑着揽住他的脖子,从上次脑袋受伤后,两人便一直分房睡。
而今,伤势已好,便无需顾忌,在如何讨好男人的事情上,她向来有一手。
不然这些年,她凭啥把姜淮吃得死死的,当然得靠某些过人之处。
男人的手手落在腰上,一切的碰撞都顺理成章不言而喻。